刑燦說道:“那我們,先上樓吧,上麵還有兩個朋友。”
白哲寫道:“他們可以信任嗎?九爺吩咐過我隻對你一人效忠。”
刑燦笑笑道:“嗨沒事,他們都是和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們剛剛從組織那死裡逃生回來,完全可以信任。”
說罷,二人上樓,此時屋內的老胡他們也以蘇醒,正滿屋子翻箱倒櫃的照著打火機。
一見刑燦他們進來,老胡便急忙迎了上來,憨笑著看著白哲說道:“這位是?”
“哦這位是,白哲,九爺的義子,九爺被軟禁之前托付他來幫我們,他是個聾啞人,你們擔待著點。”刑燦說道。
老胡是個自來熟,急忙走上前去笑著和白哲握手,說道:“哎呦白哲兄弟,歡迎歡迎!抽煙嗎?”說罷便要掏煙。
白哲連忙擺擺手,老胡也不好再糾纏,便轉頭和刑燦要起打火機來。
這時馬三說道:“我說幾位爺,咱先想想今天吃啥吧,要不是因為你倆,我現在肯定和家人準備團圓飯呢。”
刑燦有些不好意思了,撓撓頭說道:“對不住了,都是因為我。”
老胡說道:“我說馬三,你彆欺負我們老刑年輕臉皮薄啊!用你是看的起你!”
“當當當!”
就在老胡二人打屁之際,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屋內瞬間安靜下來,幾人麵麵相覷沒有動彈,老胡小聲說道:“馬三是不是你又叫妞過來了!”
馬三急忙解釋道:“我有呀!我這也不是剛醒嘛!”
刑燦說道:“噓!是不是組織的人追過來了?”話說道這裡眾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當當當!”
又是一陣敲門聲,這次的聲響顯然比剛剛更加急促。
這時白哲在畫板上寫道:“你們彆動,我去看看。”
說罷他手臂一抖,一把精致的爪子刀從袖中甩出,穩穩的抓在手上,在夕陽照耀下射出點點寒光。
就見白哲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前,半個身子藏在門口,手扶門把向後緩緩打開,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帶著墨鏡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刹那間白哲似蟄伏的獵豹般迅速騰出,透漏著死亡氣息的爪子刀橫在那人咽喉。
“啊!”一聲尖叫在酒店長廊裡徘徊
刑燦向門口看去,發現這人影有些眼熟,接著趕忙上前拍拍白哲,示意他放下武器,將門口的人拉回房間後迅速關上了門。
刑燦撫摸著她的後背,讓她從驚嚇下緩解出來。過了許久那人解開纏繞在脖子上的圍巾,一頭靚麗金發散落出來。
刑燦疑惑道:“艾麗莎,你怎麼來了?傷好了嗎?”
艾麗莎緩了口氣說道:“我前些天閒來無事想要去你病房找你,可剛一出門就看見有一群武士進了你的病房。
剛開始我以為是你們組織來看你了,就沒在意,直到一個武士不小心露出了藏在大衣裡的短劍,我才懷疑你出事了。
從那天起,來慰問和保護的人換了一批,也比以前更加嚴厲了,說是保護在我看來更像是看押。你和九爺也再沒出現過,我就斷定你們肯定出事了,今天乘著武士換班,我借著上廁所從醫院溜了出來。
然後憑借著記憶找到了九鼎酒店,我不確定你們在不在就一直在酒店周圍遊蕩。
直到剛剛看到刑警官和這位戴墨鏡的大哥,我才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