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的婉兒一眼就認出了指著休眠倉瞪大了雙眼:“那休眠倉裡的是燦哥嗎?”眼下事情已經敗露,九爺也隻好點頭承認。
婉兒向衝過去一看究竟卻被幾人攔了下來。
“燦哥怎麼在擔架上,是不是出什麼是了,受傷了嗎?”蘇婉兒神情慌張的望著正被抬上樓的刑燦。
眾人沒有言語隻是一味的攔住她,示意她不要激動。
婉兒哪管這些,就見她眼中突然泛起綠光,在場眾人瞬間停止了動作,呆站在原地。
蘇婉兒推開眾人衝了上去,一把撥開圍著的手下,伸出纖纖玉手撫摸著刑燦煞白的臉龐,淚水瞬間衝垮了堤壩湧了出來。
“燦哥,你怎麼了?醒醒啊,時受傷了嗎?”她哭著搖晃著刑燦的‘屍體’嘴裡不斷呼喊著刑燦的名字,接著將頭光滑的玻璃罩上,淚水斜斜留下,在罩子上留下幾滴水印。
突然,她猛的站起,又將手搭在了刑燦的手腕,隨後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淚水如水柱般傾斜而下,眼中的綠光漸漸消逝。
眾人終於擺脫了束縛,趕緊向樓上衝來,隻見婉兒正獨自一人趴在刑燦胸口失聲痛哭著。
九爺心疼的輕撫她的肩膀:“婉兒,你先彆太傷心,聽我解釋,我……”
“夠了!”婉兒猛地轉過頭來對著眾人環視一圈:“是你們,是你們害死了我的燦哥,我知道,我都知道!”
“婉兒,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
“滾!”婉兒的粗口打斷了老胡的解釋,接著又回頭趴在刑燦胸口痛哭了起來。
“算了,先等他平複一下再說吧,我們先出去。”說罷九爺領著眾人離開了房間,隻有艾麗莎在門口久久佇立,還是老胡拉走了她。
婉兒的哭聲一直延續到了傍晚,九爺看了下日曆,滿打滿算刑燦最多還能活四天,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著,其他也都默不作聲忙著自己手裡的活。
九爺等不下去,推開門奔向了婉兒房間。
一推開門,隻見婉兒正站在一條凳子上,潔白纖細的脖頸已經掛上了繩索。
“婉兒,你要乾什麼!”剛說罷就見婉兒蹬掉了凳子,整個人懸掛在屋頂。
九爺立馬撲過去摘下了她,其他人也聞聲趕了過來。
婉兒躺在九爺懷裡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現在舍不得我死了嗎?當初可是你把我送上祭壇的,還是燦哥救了我,我這條命早是他的了,求你們行行好讓我去陪他吧。”
“婉兒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那天……”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九爺把他們在周王行宮的見聞和這幾天的事情講給了婉兒,婉兒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一些,自己站了起來,默默坐回刑燦身邊。
“你的意思是說,燦哥還有機會?”她說罷用兩雙泛起淚光的眼睛看著他的哥哥九爺,九爺默默的點點頭。
“那好,我就信你一次。”
九爺擠出一個很是生硬的笑容,可這個妹妹毫不領情,將臉偏到了一邊。
“說說吧,你們怎麼安排的。”婉兒說罷,就見奧古斯托帶著一個褐發的中間女子走了進來。
“婉兒小姐,這位是芮傲娜,你們見過的,她是我們技術部門的成員,你們還一起吃過飯記得嗎。”
婉兒點點頭。
“她當年是金字塔任務的外勤人員,具體方位和金字塔內部構造她比較清楚,我們晚上會和您的哥哥製定詳細的計劃,一定能救回你的愛人。”
婉兒落寞的點點頭:“嗯,那就好。”說罷用雙手捧住了刑燦的頭。
刑燦的精神世界已經經曆了連續幾天的無邊無際的黑暗,突然一縷柔光走了進來。
“你……你是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