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真是奇怪啊。”老胡無奈的搖搖頭。
白哲則一個勁的指著自己耳朵,罕見的張開了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哎呀,你彆叫了,咋回事啊以前不是從來不叫嗎?”老胡嫌棄到。
誰知白哲一把抓過老胡來,將手伸向池水沾了一點在池邊的石塊上寫道:“我好像能聽到了!”
“啊,我去,那你咋不說話呀?”老胡這個憨憨此時還不懂,聾啞人之所以又聾又啞大部分是因為先天聽力殘疾聽不到彆人說話,導致後天即使聲帶健全也還是不會講話,仇刃隻是剛剛恢複聽覺,他的語言係統就像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完全沒有經過訓練,當然不會說話了。
白哲見他不懂,但也懶得解釋,其實他現在聽老胡的話也還是通過唇語來判定的,沒有唇語的話即使聽到了語言他也分辨不了。
“哎呀,算了我不懂,反正能聽到了是好事。”老胡隻顧笑著,笑了一會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還不知身處何處,眼下搞清楚情況才是最重要的。
想罷他向著整個墓室看去,這間墓室與以往到過的地方都不同,完全沒有兔國特有的風水布局,隻有一些奢華昂貴的陪葬品,特彆是金製品在光芒的照耀下顯得燁燁生輝。
他們二人正身處墓室的邊緣,往前走就是剛剛遊上來的水池,水池呈環形分部,將中間的小島緊緊包圍,小島上似乎有一個類似於棺槨的物件。
他抬頭向上看去,隻見墓室的頂部竟與下方的布置一摸一樣,都有一圈池水將中間的圓形小島包圍,並且隱約還能看到池水中時不時濺起的水花,似乎還有生物在活動。
“怪了怪了,這水是怎麼固定在上麵的?”老胡指著上方連連稱奇。
白哲注意的地方卻和他不同,上天在剝奪他聽力的同時,也賦予了他常人不及的視力,他抬頭向著上方眺望,隻覺得上方小島底部的圖案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到過。
那鷹首人身的樣子不正是拉神嗎?為什麼這裡會有拉神的印記,難道這不是阿努比斯的領地?若這裡的是拉神,那又是誰將紅胡子的心臟掏出來的呢?
想到這裡,白哲不由得看向神像正下方對應著的棺槨。
他想也沒想,直接跳入水中向湖心島遊去。
“喂,白哲,你乾嘛呀。”老胡喊道,可白哲全然不理他,此時在白哲眼裡的隻有那湖心島上的棺槨。
“媽的,這小子比刑燦還不省心。”老胡一邊吐槽,但還是口嫌體直的跟了過去。
二人很快便登上湖心島。
但出乎二人意料的是,擺在島上的並不是什麼棺槨,而是一整塊再尋常不過的矩形石頭,硬要說上他與普通石頭的不同之處,那就是上麵刻著的畫了。
“不是棺槨啊,我還想著順他兩件寶貝呢。”老胡一邊說著一百年拍了拍巨石。
“邦-邦-”
“空的!”老胡驚訝的說道。
隨後他仔細的搜索了一邊巨石,但扔扔沒有找到任何縫隙,看上去還是完整的一塊。但眼下二人又沒有什麼開石的工具,隻能把注意力轉移到上麵的畫上。
老胡捋了一遍大致的內容。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高高在上的拉神,他站在高聳的看台上抱著一名女嬰沐浴在陽光裡,而台下則是無數對他頂禮膜拜的人民。
但後麵的故事卻全然沒了拉神的內容,隻是記載了那位女嬰長大後的奮鬥史,有的是體現她仁慈愛民的,有的則是刻畫她率領人民抵禦外敵的英勇形象,但畫麵到了後邊變得開始有些不太正常。
當年的女嬰此時已經成長為一名德高望重的女王,她好像在參與一場外交事務,迎麵而來的是一名留著長須身著冕服的人,那人站在八匹馬拉著的馬車上,正向女王駛來。
緊接著便是會麵,這裡用了放大重點人物比例以,達到突出起其地位的手法,女王與來著的身高相同,他們似乎在進行著什麼古老的儀式。
再往下看就有些少兒不宜了,女王與那人在長期相處下逐漸互相產生了愛意,二人正赤身裸體的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