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我不知道什麼阿努比斯,非要問。”刑燦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但心裡早就已經盤算起來。
眾人都知道全知之眼是拉·荷魯斯的專利,為何這人要把全知之眼和阿努比斯聯係起來,難不成他們早就知道了眾神之死?全知之眼由阿努比斯保管?
老胡一腳踢開了還在抽搐的艾迪:“你小子彆嘚瑟了啊,現在不比以前了,老刑動動手指就能把你們電成焦炭,想活著出去就老實點。”
“唉,小胡,禮貌一點嘛。”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
眾人抬頭看去,原來是坐在岸邊一直沉默無言的九爺說話了。
“九爺。”刑燦說罷對九爺畢恭畢敬的鞠了個躬。
九爺麵色沉重,看不出來是怒是笑,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刑燦的胸膛,又幫他整理了一下濕漉漉的衣襟。
一邊點頭一邊念叨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謝九爺關心。”刑燦說罷又要鞠躬,九爺連忙扶起。
“使不得啊,使不得。”說罷又轉身做到岸邊一言不發。
對於九爺剛剛的言行,刑燦感到十分困惑:“是擔心自己嗎?那為什麼不一上來就關心關心,偏偏挑在這個時候,難道是為了維穩?也不像,要是維穩在自己電艾迪的時候就應該阻止。”
就在刑燦疑惑之際,老胡輕手輕腳的走到九爺身邊。
“九爺,你看老刑也回來了,咱目的也達到了了是不是該回去了?還是說繼續查查這個全知之眼是什麼?”
九爺轉過頭來,看了看老胡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刑燦。
“嗯……你們自己決定吧,我老了決定難免有些偏頗。”說罷便又轉過頭去。
這一瞬間老胡開始有些懷疑仇刃的推測,按照九爺現在的樣子根本不西歐昂仇刃之前將的那麼老謀深算,倒是有一種想要培養接班人,自己退隱江湖的意思。
老胡點點頭,轉而又問詢起刑燦來。
“老刑,你看……”
刑燦到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眾人停留的地方還有類似九個燈台的光源,而麵前的暗河上更是漆黑一片,而且喝水非常寒冷,返回去還是逆流,不用說那些普通士兵了,就算是他們這種神裔也受不了這樣的環境,他無奈的搖搖頭。
“想回去但你知道回去的路嗎?走一步看一步吧。”
老胡點點頭,示意士兵士兵們收拾收拾裝備。
這時刑燦才注意到他們停留的地方更像是一處碼頭,透過微弱的綠光還能看到不遠處河麵上漂泊的破船。
而碼頭的後麵便是一座城牆,整個城依水而建,離水麵最窄處還不足一米,這河水像極了兔國古代的胡護城河,但麵前的這條河一點人工雕琢的痕跡都沒有,顯然是城的天然屏障。
他走到城牆前摸了摸,原本還以為這城牆是綠色的,靠近時才發現原來都是由白灰色石磚所砌,與外麵金字塔所用的石磚有些類似,每一塊都是至少兩三噸的巨石,和兔國磚塊建造的城牆很不一樣。
刑燦和士兵要了一把小刀試著從石縫間紮進去,扣個小洞用來埋放炸藥。
可飛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紮不進去,每塊石磚中間沒有任何粘合劑,但都嚴絲合縫的,似乎比現在的加工技術還要先進。
“老刑,彆費勁了,還是走門吧。”
刑燦笑了笑:“那門可比牆開多了,你以為是拍影視劇呐?”說罷走到老胡身邊拍了拍他麵前的大門。
“這門是整扇澆築的,根本炸不開。”
老胡撓撓頭:“那咱用撞的不行嗎?”
刑燦更是笑的搖搖頭:“你小子純屬影視劇看多了。這不是電視劇裡左右開的門,而是從上而下的一道大閘門。
這城牆兩邊都是凹槽,這青銅大門順著凹槽滑下來,用絞車控製起落,原理上上根本撞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