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老胡大喊一聲,接著手就往屁股上摸去。再抬起時,就見手上以全是鮮血。
“他奶奶的,什麼玩意?”老胡一邊咳嗽一邊一個勁的捂著屁股。
“是刀車,是刀車!!”
刑燦一邊喊著一邊左右躲閃,可這刀車就像長了眼一樣,直直追著不放。有幾次險些就將他手臂切下。
“你彆光喊啊,有啥辦法沒有?”老胡一邊躲閃一邊問道。
“你那不是廢話,有辦法我早就說了……當心!”就見刑燦瞬間彈了出去,將老胡推開,隻聽‘刺啦一聲。’刑燦的大腿上有多處了幾條傷痕。
刑燦捂著大腿一瘸一拐的向往城門邊撤,老胡想要上前攙扶,可誰知他剛一抬腳一輛刀車便徑直向其衝來,隻得連忙停步躲閃。
此時整個甕城內早已化為人間煉獄,血液裹挾著殘肢斷臂形成一條紅色的地毯,慘叫聲哀嚎聲不絕於耳。
刑燦傷了一條腿,行動也自然慢了下來,但刀車根本沒有想要放過他的意思,很快便又出現在他身後。
他慌忙側身躲閃,但腳下踩到一具屍體,霎時間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地板上黏糊糊的血液頃刻間糊住了他的眼睛,他趕忙抬手擦拭,準備應對下一輪的攻擊。
就在視力恢複之時,刑燦的注意力立刻被地上兩條平行的壕溝所吸引,他伸手摸了摸,發現這壕溝之中異常光滑,似乎有某種金屬的填充。
他又向前爬了爬,發現這壕溝並不隻是一對,而是縱橫交錯遍布了整間甕城。
就在這時,麵前又有一輛刀車襲來,這次他終於看清楚了這刀車的麵目。
數十柄分離的鋼刀頂在車頭,而車身是金屬與木材共同構造的四輪小車,輪子也有由金屬構成。
他慌忙一個側滾翻躲開了來襲的刀車,緊接著回頭看去。
這才發現,原來這刀車的運動是有一定規律的,兩隊輪子正巧卡在那布滿金屬填充物的壕溝之中,車子行動的軌跡就是那壕溝的紋路。
“老胡,老胡!把地板砸了!”
說話間刑燦已抬起手中的打神鞭,用儘全力向地上的石磚砸去,打神鞭與石磚的交彙,賁發初燦爛的火花,石磚也隨之碎裂成無數塊。
反噬回來的衝擊力都震的刑燦虎口發疼。
“砸啥地板啊!屁股都顧不上來呢。”說話間老胡又躲開了一輛刀車的攻擊。
刑燦一邊砸一邊吼道:“你彆管為啥,讓你砸你就砸。”說罷又一個靈巧的轉身躲開。
隻見那刀車行駛到了被刑燦破壞的地板上,突然失去了控製方向的能力,整個車子晃晃悠悠的撞向了麵前的城牆。
既然刑燦下令了,老胡也沒理由不執行,他將槍托對準地板拚命向下砸去。
可這一下下去,地板到是沒啥事,反而槍被他頂彎了。
“哎呦,我去,可惜這好家夥是了。”說罷老胡扔到損壞的槍支,轉而又腳使勁跺了下去,兩三腳過後,腳下的石磚便化為了齏粉。
就在他又奪過一次攻擊,準備踩下一塊時,就在給你傳來一陣槍響。
“噠噠噠!”
老胡尋聲上前,走進了才看到是艾麗莎提槍對著地板一陣狂掃,而腳下的石磚早已成了一堆廢墟。
“你是不是傻,有槍不開用槍托?”說話間艾麗莎換好彈夾,緊接著又對著地上的石磚瘋狂掃射。
“duang!duang!”
刀車失控撞在城牆上的衝擊聲不絕於耳,很快絕大多數刀車都因失控自毀,黃色的煙霧似乎也隨著刀車的損耗漸漸消散。
隻剩下最後一輛刀車也被刑燦一個利落的回旋踢,踢翻在地,倒在地上不斷的冒著火花。
剩下的救治傷員的救治傷員,清理現場的清理現場,刑燦的注意力則全然轉移到了一旁的刀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