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燦放眼望去,身邊哪還有什麼森林宮殿,全然恢複了沙漠本來的模樣,眾人這幾天經曆的一切似乎像夢幻一般結束了。
可一旁躺著的中東男子和抱著她的女子逐漸將刑燦拉回到現實中來。
女王抱著懷中的男子,一個勁的哭喊著,就連周圍的狂風都不能將其淒慘的哭聲所掩蓋。
刑燦不自覺的將一旁的婉兒摟在懷中,將她額前的碎發輕輕彆在耳後。
“她在說什麼?”刑燦輕聲問道。
“她說我們殺死了他的父親。”婉兒說話間也不由自主的抱緊了刑燦的手臂。
在二人談話間,拉神艱難的伸手,替自己的女兒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西王母興奮的以為拉神複活了。
“對……對不起。”說罷,拉神漸漸化作了一尊石像但眼角處依舊不斷的湧出悔恨的淚水。
原本還興奮的西王母直接癱軟在地上,婉兒是在不忍心看到這種場麵,想去上前安慰,可女王卻一把推開了婉兒伸過來的手。又趴在父親的胸前痛哭了起來。
“老刑,他咋辦?”老胡指了指還躺在地上,捂著眼睛在黃沙中不斷翻滾的艾迪。
原來隨著全知之眼的消散,所有的埃及神力都一並歸還給了自然,而艾迪也不出意外的變回了普通人的模樣。
刑燦看了他一眼,歎了口氣後說道:“他已經瘋了,帶回去關到天牢吧。”
此時一陣微風吹來,將無數黃沙粘在眾人的臉上。
刑燦擦了擦臉,向遠處一望無際的沙漠看去。
“收拾收拾走吧,危險還沒結束呢。”
此時的老胡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指針終於能正常走動了。他興奮的指著表給仇刃看。
“哈哈哈,老仇,表動了我們出來了。”說罷就要抱著仇刃親一口,仇刃嫌棄的推開了他。
九爺對著白哲一個眼色,白哲點點頭,隨即控製住了還在不住打滾的艾迪,從他身上掏出了一個透明的小瓶子,隨即遞給了婉兒。
“這是……”婉兒有些疑惑。
“上帝之水,彆忘了你現在肚子裡還住著個種子呢。”說罷拍了拍的肩膀,向著遠方走去。
“九哥……”婉兒望著九爺遠去的背影,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你這個哥哥還是愛你的。”刑燦輕聲說道。
婉兒打開瓶蓋喝了下去,隨即又看了一眼九爺。
“但願吧。”
刑燦笑了笑,向還在糾纏仇刃的老胡喊了一聲:“走吧,趕在太難黑之前找個落腳處。”隨即又指了指地上的艾迪。
“我靠,我靠都出來了苦力活還是我來?”老胡吐槽道。
刑燦則開玩笑的說道:“怎麼?你想違抗王命?”
老胡也嘻嘻哈哈道:“嘿嘿,不敢不敢。”說罷將艾迪捆好背了起來。
刑燦摟著婉兒漫步向前,老胡緊緊追了過去。
艾麗莎則站在原地,出神的望著刑燦和婉兒的背影,二人一會奔跑追逐,一會又打情罵俏,完全不想被困在沙漠裡,倒像是在海邊沙灘上遊玩的戀人。
“怎麼還不走?”仇刃走到了艾麗莎的麵前。
“哦,沒什麼,腳有點痛……”艾麗莎眼神躲閃的說道。
仇刃卻少有的八卦了起來:“怎麼,是不是心裡酸酸的?有些不太服氣?”
艾麗莎尷尬的笑笑:“沒有,沒有你看他倆多般配啊,命中注定的一對!”
“唉?誰說他倆是命中注定的一對?你怎麼知道這不是爭取來的?”仇刃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艾麗莎有些疑惑。
仇刃笑笑:“過去已成定數,但未來不是一成不變的,隻要事情還未發生就不要放棄爭取,其實未來有很多種可能。”說罷露出了一種早已知曉一切的笑容,便加快腳步向眾人趕去。
“未來有很多種可能?”艾麗莎嘀咕著,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笑嘻嘻的跟了上去。
“喂!等等我,你是不是用那眼睛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