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開玩笑的,我也是正經人,正經人!”馬三不好意的衝婉兒說道。
“你先去照顧一下其他人吧,我和燦哥有事聊。”婉兒冷淡的說道。
“好嘞,好嘞。”馬三笑著識趣的走開了。
婉兒輕輕坐到刑燦身旁,一句話也沒說去,默默的盯著地上的黃沙。
刑燦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尷尬,坐立不安。
“你……你不是說有事要找我說嗎?”
“噓!”婉兒把食指抵在了刑燦唇上。
“什麼都不要說。”說罷婉兒將頭輕輕靠在刑燦肩上。
不知為何,即使此刻婉兒的身上早已泥濘不堪,但總是有一種誘人的香味,刑燦不自覺的抵在她的耳側,輕輕嗅著她的頭發。
“好聞嗎?”婉兒說道。
“嗯,香香的。”刑燦回應道。
“有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婉兒抬起頭望著刑燦的眼睛。
“特彆的感覺?你是說愛嗎?就算沒有這個味道我也依然愛你呀。”刑燦抱緊了婉兒,滿眼寵溺的看著她。
“你心裡就沒有一絲占有欲嗎?想要擁有我,占有我。”婉兒說道。
麵對突入起來的問題,刑燦納悶的皺起了眉頭。
“難道是我的行為很像變態嗎?”刑燦苦笑到。
婉兒搖搖頭:“你第一次見我是什麼感覺?”
刑燦憨憨的笑了笑:“老實說,我第一次見你時候都不敢正眼看你,從沒想過你這麼有魅力的女孩能看上我。”
婉兒被刑燦直男的回答逗得噗嗤一笑,但微笑也隻是維持了一小段時間,臉上又掛起了憂鬱。
刑燦很是關心:“你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嗎?還是有什麼心事?”
婉兒歎了口氣:“我從小就是個‘狐狸精’”
“你怎麼這麼說自己?你隻是長的漂亮又有魅力就得被彆人叫狐狸精?你有沒去勾引彆人。”
婉兒搖搖頭:“你不懂,有蘇氏一族的女孩叢生下來就有一種特殊的香味,這種香味會激發男人本能的獸性和占有欲,從小到大幾乎每個見到我的男人都會想把我占有,滿足他們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婉兒說道這裡早已泣不成聲,刑燦隻得將她抱緊,儘可能的安慰她。
哭了半晌,她終於抬起頭:“好了不說了,我們進帳篷休息吧。”
“啊?我們住一起嗎?”刑燦有些詫異,他還沒想到兩人的關係會進展的這麼快。
“不然呢?”婉兒麵無表情的說道。
“好……好吧。”刑燦害羞耳朵說道,任由婉兒拉著他走進了帳篷。
馬三和老胡其實早就注意到兩人的舉動了。
老胡用胳膊肘頂了一下馬三:“快瞧快瞧,小情侶鑽帳篷了嘿!”
“噓!你小點聲,給人家小情侶點獨立空間,剛剛我就看出來了,刑爺就是個感情白癡,人家婉兒都摟著他哭半天了,他也不知道說些情話哄哄。”馬三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著,像極了村口翻閒話的大媽。
老胡吐了口煙:“你說這小情侶還怪著急的,在這大野地裡就整上了,也不等著明天到了耶路撒冷找個酒店。”
馬三笑笑:“嘿,你也是個白癡,這叫情趣,婉兒是什麼人,從小到大閱男無數,你彆忘了她之前的事,那家夥……”
“你倆聊什麼呢?”一個粗狂的聲音說道。
嚇得馬三趕忙閉嘴。
“嘿嘿九爺,我倆就鬨著玩呢,沒什麼沒什麼。”
九爺拍了拍馬三的肩膀:“馬三,你當我司機多長時間了?”
“七八年了吧,怎麼了九爺。”馬三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