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燦第二天起來了個大早,不是他不累,而是經過九爺昨晚的一頓講述,自己是在是不敢睡的太死。
生怕一覺醒來就成了婉兒的腹中食。
他一個人在營地外圍轉悠著,抽著燜煙,時不時回頭看看大家醒來了沒有。
老胡是第一個起夜的,好幾天沒吃飯的他昨晚一頓胡吃海塞,肉還沒烤熟就下了肚,也是鬨了一晚肚子,這一大早又被腹中的絞痛叫醒。
行色匆匆的老胡沒注意到刑燦,一路小跑翻過了小沙丘蹲了下來。
看著老胡的樣子刑燦已經大概猜出了個所以然來,雖然他名義上已經是王了,但本質上還是一個剛出社會的半大孩子,那股愛玩的勁一下用了上來。
他悄咪咪的爬上山丘,隻見老胡正光著腚蹲在下麵,一個勁的揉著肚子,時不時的還能聽到陣陣呻吟。
刑燦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返回去取了自己的打神鞭過來,微微催動神力,彈出一絲微弱的電流,其傷害打給類似一次性打火機的電機一般。
“哎呦!”老胡身體一顫捂了一下屁股,在他回頭的瞬間,刑燦已經放下身形隱匿了起來。
老胡很是納悶:“啥玩意叮老子一口。”說罷回頭又繼續努力起來。
刑燦順著小沙丘邊緣繞在了前麵,他先是假裝也上廁所的樣子,接近了老胡。
“老胡,起這麼早啊。”刑燦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腰帶,蹲在老胡旁邊。
“啊,昨晚肉沒搞熟,你這也是鬨肚子了?”老胡說道。
刑燦裝模作樣了起來,一個勁的捂著肚子。
“哎呦,可不是嗎,昨晚鬨了一宿。”說話間刑燦向老胡的屁股看去。
“你他媽盯老子的腚乾啥?變態啊。”老胡吐槽道。
刑燦突然騰大了眼睛,哆嗦著說道:“老胡,這這腚眼咋成紫色的了?”
老胡開玩笑道:“瞎說,老子的腚紅潤有光澤”
可刑燦確實一臉認真:“不是呀!真成紫色了,你彆動啊我給你看看。”說罷刑燦提起了褲子繞到老胡後麵。
“哎呀呀呀,不得了不得了,咋還有個大針眼子呢?”刑燦裝作很疑惑的樣子。
聽著刑燦的語氣,老胡漸漸信以為真:“臥槽,不是吧,我昨天輸液也沒紮屁股啊。”
刑燦又饒到了老胡前麵,一臉嚴肅的說道:“你有沒有被什麼蟲子咬過”
“蟲子?”老胡撓撓頭“哦對了,剛剛好像是有個小東西盯了我一下來著。”
刑燦裡麵捂住麵頰:“完了完了,完了。”
老胡這下徹底急了:“哎呀,我怎麼了你倒是說啊,我的小祖宗。”
刑燦又繞到了老胡後麵,佯裝看了看,緊接著導出一股極其微弱的電流,在老胡屁股上。
“老胡,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屁股麻麻的?”刑燦問道。
“剛才到是沒有,不過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麻麻的。”老胡回應道。
刑燦一拍腦門,又繞到了前麵。
“唉,那大概就是我猜對了。”
老胡早已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也不顧不上上廁所,直接擦了提起褲子來。
“你倒是說呀,彆賣關子了。”
刑燦死死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不讓自己笑出來,隨即整理了一下情緒。
“你有沒有聽過金字塔法老詛咒?”刑燦故弄玄虛的說道。
老胡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