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急,慢慢說。”刑燦神行隨之緊張起來。
“來不及了,快下樓!記住就你一個人來”
“喂喂!”刑燦還沒把話說完就聽到對麵傳來“嘟嘟”的響聲。
“燦哥,發生什麼事了?”婉兒一臉焦急的問道。
刑燦把手機塞給老胡:“你先幫我照顧婉兒,我去去就回。”說罷一頭衝了下去。
酒會上的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酒會還沒結束,主辦人卻走了。
刑燦可顧不上和他們解釋,直接甩掉了束縛自己的西服和皮鞋,赤腳奔了下去。
剛出了電梯,刑燦便看到了一臉焦急的仇刃,他還沒有開口,仇刃便一把將其拉上了車,左扭右扭來到一處偏僻的酒店。
刑燦看著眼前破敗的酒店,雖說是酒店但就和上世界五六十年代的汽車旅館差不多,是一棟木製的小平房,窗戶上的玻璃幾乎沒有一塊是完整的,夜風吹過還能發出陣陣‘嗚嗚’聲。
“這是什麼地方?”刑燦疑惑的問道,不知為何打他一下車起,就覺得這個地方非比尋常,到是與之前在西南小鎮遇到的鬼巷有些相像。
“這兒是光照會的安全屋,我和艾麗莎被安排在這裡,奉命保管一些貴重物品。”說罷,仇刃快步向屋內走去。
“艾麗莎到底怎麼樣了?”刑燦焦急道。
仇刃麵露愁緒:“我也說不清楚,總之你見了就知道了。”說罷他輕輕推開房門,腐朽的木製房門在外力作用下發出‘吱呀’的響聲。一股黴味瞬間撲了上來。
“你確定呢這兒有人住嗎?怎麼聞著這味像墓室裡一樣。”刑燦吐槽道。
仇刃眼睛一瞪:“你也聞到了對不對?”
“聞到什麼?黴味?”刑燦說道。
“對!在我們進來之前是沒有這股味道的,知道它的出現。”仇刃說罷,走到一處早已布滿油漬的地毯前,仔細摸索起來。
“它?誰呀?是個人嗎?”刑燦疑惑道。
就在他說話的同時,就見原本烏漆嘛黑的地板上突然亮一一盞綠燈,緊接著一陣金屬摩擦聲傳來後,布滿汙漬的地板逐漸打開,露出了一段樓梯。
霎時間,那股黴味更重了,嗆的刑燦連連咳嗽。
“噗!這是什麼玩意死了。”刑燦一邊扇著,一邊吐槽。
“噓!”仇刃示意他小聲點,緊接著打開手電衝著下方照了過去。刑燦緊隨其後,習慣性的要摸打神鞭,伸到背後才想起,自己的打神鞭也在下麵。
地下室並不高,想對的樓梯也不是很高,大概不到三米的樣子,刑燦剛一觸碰到地麵,一股粘膩感便從腳底傳來,此刻他好不後悔脫掉了那雙擠腳的皮鞋。
“這是什麼玩意,咋什麼惡心!”刑燦說罷伸手摸了一把嗅了嗅,在一陣乾嘔過後,他確信那股黴味兒就是這東西發出的。
“老仇,艾麗莎在哪呢?”刑燦問道。
透過綠色的應急燈,刑燦看到仇刃對自己勾了勾手。
“過來,先帶你去取打神鞭。”說罷輕手輕腳的向前摸去。
刑燦也沒有多問,便跟了上去。
讓刑燦沒有想到的是,這安全屋地上看起來雖然不大,但這地下確實彆有洞天,一條貫穿東西的長廊兩邊,還通有十幾條小一點的巷道。
他向兩邊看去,出了這條主乾道,彆的地方似乎都沒有應急燈,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隻是不斷有電花閃過。
就在他低著頭往前走的時候,一不小心裝上了急停下來的仇刃。
刑燦一個沒注意險些摔倒。
“哎呦,你乾嘛老仇。”刑燦小聲道。
“噓!”仇刃立馬將他拉到牆邊,緊緊貼緊牆壁。隨即伸出半個頭向一條通道內看去。
“老仇,咋了?”刑燦滿心疑惑,從接到電話的那刻起,仇刃就什麼都沒和他說,自己也是傻,稀裡糊塗就跟著他來了這鬼地方。
仇刃拉了拉刑燦的胳膊,示意二人調換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