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著老胡匆匆離去的背影不由得笑出聲來。
“刑爺,咱接下來乾啥?”
“走吧,和我去後村看看,你們沒來之前我就想去的,結果路上碰到了村長,非要拉我回去喝兩杯。”
“好嘞。”說罷刑燦帶路,二人向村後走去。
興許是剛剛花香聞的太久了,鼻子有些敏感,這剛剛走到後村的拐角處便問道了一股難聞的臭氣,像是有什麼東西死了一般。
馬三捂著鼻子,臉上的器官都快擰到了一起。
“刑爺,這後村不是人住的地兒吧,啥味啊都是。”
刑燦尷尬的笑笑:“我第一趟來的時候也沒聞到啊。哎呀咱做這行的還在乎這個嗎?走吧·過去瞧瞧。”
說罷二人踏上土路,慢慢向那幾棟破敗的土房子走去。
這走進了才發現,幾棟房子隻見原本該是有一條比較寬的小路的,怎麼著也能容得下兩輛車通行。
可是現在的小路早已沒了之前的樣子,靠近屋子的兩邊早已堆滿了各種辣雞,微風吹過都能傳來陣陣臭氣,隻剩下中間一個一人寬的小路容人通過。
馬三的臉已經快紫了:“刑爺,要我說咱還是走吧,這破地方怎麼可能有人住嘛。”
刑燦尷尬的笑笑:“嘿嘿,忍忍,忍忍。”
正在二人交談之際,刑燦隻覺得小腿一緊,緊接著鑽心的痛感傳了上來。
“嘶!”刑燦一咬牙,本能的向身後的東西踢了一腳。
“汪汪汪!嗚嗚嗚嗚。”
刑燦回頭一看,原來是一條麵黃肌瘦的野狗。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腿,索性沒什麼大礙。
“沒事吧?刑爺。”馬三焦急的問道。
刑燦擺擺手:“沒事,他媽的哪來的野狗。”
這野狗看著二人還是不願離去,遠遠的盯著馬三嘶著牙。
馬三這脾氣可就上來了:“嘿?還不快滾小心老子宰了你做狗肉湯!”
顯然馬三的話狗子並沒有聽懂,直接衝他撲了過來。
“他娘的!”馬三罵罷,直接抄起一塊石頭向其砸了過去。
他也是沒收住手,忘了神裔的力量哪是一條野狗能受得了的,隻見那小石塊像子彈般飛了出去,直直砸在了野狗前腿。
那t畜生嗚咽一聲,隨即便摔倒在地,一瘸一拐的向後退去。
“唉唉唉,乾嘛呢?打我家狗乾啥?”
二人一回頭,發現說話的是一個籬笆後麵的漢子,這漢子看起來異常瘦弱,像是集中營裡剛放出來的一般。
他一邊指著刑燦二人,一邊繞道了門口:“彆走啊,打斷了我狗的腿,你得賠錢。”
馬三不樂意了:“嘿!你講不講理?”說罷彎腰掀起了刑燦的褲腳:“你瞅瞅你家狗給我老板咬的,沒讓你賠錢就不錯了!”
那人說話間已經到了近前:“我不管,我就看見了你們打我的狗,現在狗腿斷了,不賠錢可彆想走。”
“嘿!我這暴脾氣。你是討打是嗎?”馬三直接揪住了來人的脖領子。
那人是到是毫不害怕,直接瞪著馬三:“怎麼著沒有王法了是嗎?打了狗還想打人啊!弟兄們有人打人了!”
說罷,呼啦一聲,周圍大大小小的籬笆牆裡突然鑽出了一群和他差不多模樣的農村漢子,手裡抄著各式各樣的農具,叫嚷的衝了過來。
“二娃哥,誰打你?我來幫你了!”
說話間刑燦二人已經被包圍了,幾個膽大了還衝著他們吐了幾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