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這老頭精的很,真話假話一眼便知,這山鬼的傳說本來就是假的,他自然就分辨不出了,我給他透露出一種事情又九成把握的感覺,但有一成遲遲無法實現,這種情況下人的內心是最煎熬的,若是二娃子真的無罪釋放他反而不擔心了。”刑燦說罷習慣性的點了一支煙。
劉潔喝了一口茶水,又繼續問道:“那莫非這村長才是幕後元凶嘍?”
刑燦搖搖頭:“一他沒有作案動機,二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目前還都是猜測。”
劉潔笑笑:“你也是神了,全靠猜測抓凶手?”
刑燦笑笑:“其實他要是不主動和我說話的話我還真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這老頭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一眼識破了我的身份,隨後又本能給我一些心理暗示,讓我堅決相信凶手就是二娃子,這種熱情顯然有點不太正常,估計他現在還沒有意識到。”
劉潔點點頭:“我就說嘛,你哪是來度假的,明明是就是抓著案子不放,不過咱接下來該乾什麼?”
刑燦低頭沉思了片刻:“現在嘛,咱們就先在這裡住下,白天就不要行動二樓,估計過一會縣裡的省裡的警察就都來了,咱們晚上見機行事。”
劉潔點點頭:“行,正好我也累了,那小刑子扶本宮回去休息吧。”
“得嘞!”刑燦說罷三步並兩步下去開房。
這次櫃台裡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看起來二十出頭的樣子,是個生麵孔。
“美女開兩間房。”刑燦說罷將身份證遞了過去。
“唉?美女之前櫃台的那個哥呢?怎麼沒看見啊?”刑燦問道。
美女結果身份證,核對信息後說道:“哦,那是我哥,他昨晚受了風寒了,在家休息呢,今天讓我來幫忙。”
刑燦點點頭,結果身份證轉身上樓。
“你問人家哥乾嘛?不會是看人家長得好看想搭訕吧?”劉潔說罷給了刑燦一個白眼。
“你瞎說啥呢?你哥我也是名草有主的人了,怎麼可能亂搞。”刑燦說道。
“切,你是怕亂搞了人家大小姐不養你吧。”說罷又轉頭問道:“唉?我可聽說了啊,你老婆是那個呂懷安的妹妹,你可要當心了,據說這個呂懷安底子可不乾淨,最近正打黑除惡呢,你可彆淪陷了啊。”
刑燦照她頭上來了一下:“瞎說啥呢,你底子才不乾淨呢,再說了他是他我是我,我倆沒啥關係。”
劉潔不忿道:“切,還說你不靠人家,要不靠人家你能從那小派出所調到刑警隊來?”
這可說道刑燦的痛點上了,霎時怒從心頭一把揪住了劉潔的衣襟:“我告訴你!我刑燦走到今天不靠任何人,憑的就是我這一條賤命,我不管你們背地裡怎麼說,要是下次在當著我麵這麼說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說罷一把將劉潔推進她的房間,自己進了另一間。
這好巧不巧的,剛一進門就接到了九爺的電話。
“喂,是小刑嗎?”
“對,有事嗎九爺。”
“是這樣的,你還記得之前在酒會上見到的那個y洲年輕人嗎?”
“嗯記得,叫安倍龍是吧。”
“對,他和他父親明天就要來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去接待一下他們。據說你答應了他們要去霓虹國除了玉藻前?”
刑燦一拍腦袋,這幾天太忙了竟然忘了這件事,隨後又拿起電話說道:“是這樣,我以為他們和您商量過了,就……”
“哦這倒不礙事,就是提醒你一下彆忘了,手頭的工作儘快結束,我已經和你們領導打過招呼了,給你半個月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