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步走回房間,打開窗戶讓屋外的花香飄進來,不一會整個屋子被花香彌漫,他簡單的洗了個澡在花香中睡去。
再醒來時已是夜裡十點多鐘,刑燦看了下表,不知不覺就睡了十個小時,他起身掏出手機給老胡他們打了個電話。
“喂老胡?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嗨,我還以為你死了呢,這麼晚過來打電話。”
“彆貧嘴,快說。”
“你等著吧,我就在你隔壁住著這就過來。”
電話剛掛,便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身,刑燦起身開門將老胡讓進來。
“怎麼樣了差的,有找到嗎?”
老胡笑笑:“這鞭子誰家都沒有,人家這邊是合作社,村民輪班放牛的,鞭子到是有幾條,也都是村裡牛圈的。”
“那鞭子現在何處?”刑燦追問道。
“在後山的牛棚啊,不然呢。”
刑燦眼珠子一轉:“你說如果有人用鞭子抽打過被害人的話,老仇能不能從鞭子上聞出來是哪個人?”
老胡笑笑:“彆逗了,老仇五感是靈,但是那氣味太雜了聞不出來。”
刑燦煩躁的撓撓撓頭,這事情還是往最壞的結果發展了,果然不出他所料,那鞭子是公用的。
“倒地是誰做的呢?難不成真的是二娃子?那也不對啊,二娃子根本不會放牛,他就是個混吃等死的懶漢,到底是誰呢?”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又有人來敲門了。
“誰呀?”刑燦煩躁的問道。
“誰我!”一個粗壯的中年男聲傳來。
刑燦趕緊起身穿好鞋子出門:“嘿嘿,張隊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隊將頭伸進去看了兩眼:“怎麼小劉不在啊?”
刑燦笑笑:“她先回去了,您不是也說了我們是在休假嗎?”
“行了彆貧了,就讓我站在門口嗎?”
刑燦聽罷趕忙讓開,讓張隊進去。
張隊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老胡,兩人似乎認識一般互相點頭致意。
“怎麼樣了你?有線索嗎?”張隊問道。
刑燦撓撓頭:“有道是有點,可這又斷了。”
張隊拍拍他的肩膀:“沒事,誰還沒遇到點困難呢,我還是很看好你的。”
“張隊,您來是?”刑燦疑惑道。
“哦,重案組現在就駐紮在這村裡了,我尋思著過來看看你。”說罷將案卷遞給刑燦。
“想不通的話就多看看案卷,總會能從中發現一點蛛絲馬跡耳朵,興許之前有什麼紕漏。”
“唉好嘞。”刑燦趕緊接過。
張隊放下案卷轉身就要走,刑燦問道:“張隊,您不坐會拉?”
張隊擺擺手:“不了,重案組那邊還有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看。”說罷轉身離開。
送走二樓張隊屋子裡就隻剩下老胡和刑燦二人了,刑燦的注意力全在案卷上,老胡嫌他燜又回自己的房間和馬三打鬨起來。
刑燦心裡想到:“這作案間隔時間太長了,時間近的不到兩個月,時間長的間隔將近一年,要不是在桃樹下發現了被害人的屍體,真不敢想象這是一個人做的,況且這人作案的時間也沒有任何規律,實在是讓人頭疼。”
“等等,規律?”刑燦恍然大悟,既然這放牛的鞭子和案件有關,是不是找到鞭子的規律就能破案了呢?
想罷刑燦又撥通了老胡的電話.
“老胡,你之前是不是說過,村裡的養殖合作社是輪班製的?”
“對呀,怎麼了?”
“那他有沒有說是怎麼輪?”
老胡搖搖頭:“不知道,到是牛棚牆上好像掛著個值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