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也不隻是哪個不長眼的,抄起一個酒瓶子就往裡扔,整整好好咋在刑燦頭上。
老胡看了一眼,心想:“這幾個小子要是招惹招惹我也就算了了,今天虧著他們倒黴。惹上了刑燦這個太歲神。”他知道刑燦不出手的主要原因就是怕自己受不住火,他是個警察本就是嫉惡如仇的人。最看不慣這些黑社會份子,再加上體內湧動的神學時不時便會用憤怒掩蓋其理智,眼下可好了,自己不用動手了就等著刑燦表演吧。
隻聽“嗚”的一聲,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人影從居酒屋門口飛了出去,那人影也沒收住力氣,直蹦三人而來。
“咚!”
還沒等那小個子反應過來就挨上了刑燦一個結結實實的飛膝,剛開始也不疼,就覺著這眼前迷迷糊糊的,看啥都帶重影,嗓子口甜的發緊,似乎有一斤蜜糖卡在了喉嚨。
“咳咳!”兩聲咳出來可算是好受了,眼神也好使了,可在低頭一看,咳在地上的哪是什麼蜜糖啊,分明是兩大口鮮血,這時候那股疼痛感才湧了上來。
見來人這般身手,身後的二人也害怕了,慌亂間就要把槍射擊,可這人一害怕就乾啥都容易出錯,兩隻手伸進胸口,哆哆嗦嗦半天愣是沒把槍拿出來。
刑燦可不給他們穩定心神的機會,直接閃身上前撕開二人的衣服,齊刷刷掏出兩把擦的倍兒亮的手槍,他看也沒看一眼就直接扔給了老胡。
老胡到是個愛槍的,但這人生地不熟的帶著槍難免有些不方便,索性他直接講其扔在地上,緊接著抬起腳來用力那麼一踩。
“哢嚓!”
抬起腳來一看,嶄新的手槍連帶著地磚都變成了碎片。
這三個黑社會可就看傻了,也顧不上什麼臉麵,轉頭拔腿就跑,這時候兔子都是他們孫子!
刑燦冷笑一聲:“沒本事還學人家玩兒黑社會。”回頭正海看到了撿零件的老胡。
“老胡,你這就不對了,咋能破壞公物呢?這地磚也沒招你惹你啊,你這是。”
“嘿嘿,我也不是故意的,就一時間沒守住力氣,等會陪給人家就好了嘛。”說罷老胡從兜裡掏出幾張錢來,進屋遞給老板,又指了指地磚,老板點點頭明白了他的意思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娜娜美可就看呆了,在他的影響裡刑燦可沒有這般身手啊,上午自己在幻境中調戲他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的啊。
“你……你們還要吃飯嗎?”
刑燦還以為娜娜美支支吾吾半天是要誇自己,結果憋了半天就說了個這個,他笑笑道:“還吃啥吃啊,找個地方玩吧,唉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帶我們去天王寺看看吧,好像就在案發現場附近。”
娜娜美點點頭,說著就要帶頭往前走。
“娜娜美,你不是做偶像歌手的嗎?怎麼也會缺錢?”刑燦疑惑道。
娜娜美歎了一口氣:“你還是不了解我們班這行的行情啊,一個素人在成為明星之前是要投入大量金錢的,請團隊要錢把,平時的美容健身舞蹈聲樂也都要有專門的團隊負責。這都是要錢的。
稍微有點名氣的時候,也需要上下打點,比如說出專輯啊上節目啊,好多新人都是自己掏錢上節目的,我之前也一樣,再往後還要有專業的公關團隊啥的都是要錢的。”
刑燦笑了:“那也不至於去找黑社會借高利貸啊。”
娜娜美又笑了笑:“唉,這裡不比你們兔國,這裡的黑社會都是在明麵上活動的,你以為我想找他們貸款啊,他們直接拿槍抵在腦門上逼著你簽下貸款合同,等你成名後他們就吃上你這個大戶了,彆看剛開始隻是借了一點,但是那合同都是人家定的,想怎麼改怎麼改,再不濟直接拿槍抵著你的腦沒簽。
我是不怕他們殺我,畢竟我死了誰給他們錢,這時候他們就要用更下三濫的手段了,有的會買通狗仔在社會上三波你的一些花邊新聞敗壞你的聲譽,有的會直接綁架拍下你的裸照和不雅視頻繼續威脅你拿錢。唉這就是一個無底洞!”
“那你就沒想過尋求神道會的幫助?”刑燦疑惑道。
娜娜美笑笑:“你太把他們當人看了,神道會的規矩就是,除了事關組織的麻煩,其他事情一概不管,哪怕我今天暴屍街頭也沒有人會在乎,也沒有人會替我報仇,說不定還會把我的大腦切下來收集剩餘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