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趕忙搶先一步出現在了紅衣美女的麵前,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
老胡可看傻眼了:“老刑,可不帶你這麼玩的啊,這是我先看上啊。”說罷一臉委屈相的看著刑燦。
刑燦沒有回話,而是緊緊握住美女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
美女見突然出現的刑燦也很是吃緊,但轉眼間又恢複了平靜。
“這位先生,您這麼著急乾什麼,我們還沒談好價錢呢。”
刑燦嘴角一翹:“呦,會將中文啊,你怎麼知道我是兔國人?”說罷緊緊盯著女人的眼睛。
女人到是不忙不亂,眼珠子一轉說道:“雖然東亞人都長得差不多,但乾我們服務行業的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能看出來您是兔國人也不足為奇吧。”
老胡不樂意了,見刑燦根本沒有理會自己,想要上前和他理論,可剛一邁腿就被蘇盼晴拉到一邊。
“你咋也幫他啊,你看到了沒明明是我先選中的。”老胡沒好氣的說道。
蘇盼晴一邊笑一便將他拉到一邊,隨即指了指女人大腿處掛著的槍套。
“看到沒,那槍可是真的,要是刑先生再晚一步你估計就成槍下亡魂了!”
老胡定睛一看,那白花花的大腿上,一個黑色的槍套緊緊綁在上麵,露出的一點金屬光澤不是手槍是什麼?
他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定了定心神說道:“那老刑咋辦,要不要我上去按倒那女人。”
蘇盼晴搖搖頭:“刑先生既然敢上去就說明心裡已經有了打算,我們姑且看戲就好了。”
再看刑燦這一邊,依舊死死抓著女人的手不放,女人試著掙紮了幾下,但絲毫沒有作用,刑燦的手就像一把鉗子一樣牢牢的鉗住她的手腕。
“先生,您這是乾什麼?怎麼這麼心急。”女人內心非常著急,但表麵上還想用風塵女子的那套讓刑燦轉移注意力,說話間穿著黑絲的大腿從裙子開叉處伸了出來,不斷在刑燦的腿部摩擦。
刑燦漸漸將左手向下伸去,女人以為自己計劃得逞了,心想:“還以為這神王是個什麼人物呢,沒想到和那些男人一樣,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可誰知刑燦的手並沒有向她的大腿摸去,反而手腕一轉將槍套連帶手槍一齊取了下來。
女人大吃一驚,見自己的計劃已經完全暴露想要逃走,奈何刑燦的右手依舊沒有鬆懈,將其緊緊鉗住。
她將女人拉進一跳黑暗的巷子,在這種煙花柳巷,一個男人拉著一個女人進黑巷子本身並不稀奇,來往路人也都忙於自己的獵豔之旅,對刑燦的動作無暇顧及。
蘇盼晴與老胡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
“老刑,這什麼情況啊?”老胡焦急的問道。
刑燦搖搖頭:“你先按住她。”
說罷老胡走上前將女人鎖住,刑燦則拔出槍來接著一點微光仔細端詳了半天。
這把搶是一把標準的克羅地亞hs2000半自動手槍,但這手槍上的序列號和各種標誌早已被摧毀磨平,隻有光禿禿的槍身。
刑燦拿起槍來在女人麵前晃了兩下。
“說吧,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幾次三番的來刺殺我是何居心?”
女人見計劃完全暴露倒也不裝了,隨即給了刑燦一個極具挑釁意味的眼神。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都是神王了怎麼還是這麼天真?”
刑燦到是也不休不腦,他知道就算這女人不說身為有蘇氏的蘇盼晴也能強行談查出來。
可就在下一秒,女人的眼神突然有了變化,就見她瞳孔慢慢放大,似乎是在回憶什麼,隨即臉上展露出一絲看透世間滄桑的眼神。
刑燦大覺不妙,趕忙喊道:“老胡!快!捏開他的下巴!”
可為時已晚了,隻聽“嘎嘣!”一聲,女人身體隨即開始抽搐,嘴角吐出了白色的唾沫,隨即雙眼一翻倒在地上繼續抽搐。
刑燦扒開女人的嘴一看,果然在其智齒上發現半枚殘留的有機玻璃膠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