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人異常高大,結實的肌肉上還紋著許多奇奇怪怪的紋身,最重要的是那一頭的紅頭發和那滿臉的紅胡子。
“兄……兄弟,你不是死在金字塔裡了嗎?”老胡不敢相信的說道,此刻他到是談不上有多少興奮,畢竟和紅胡子的感情也不是那麼深,有的隻是詫異與驚奇。
眼前人盯著老胡看了半天,不多時隻聽天空中傳來一聲暴雷,緊接著大雨傾盆而下,路上的行人有的就近找便利店避雨,由得則匆匆往家趕,就算開車的也是行色匆匆。
隻有老胡和紅胡子二人麵麵相覷。
大雨漸漸淋濕了老胡的衣襟,刺骨的寒風吹著他了個哆嗦。
“兄弟,你說句話。”麵對一言不發的紅胡子,老胡終於沉不住氣了。
可這紅胡子還是沒有開口,就這麼默默的盯著老胡。
老胡有些發毛了,眼前的紅胡子雙眼之中沒有神韻,皮膚異常蒼白沒有一點血色,要不是直挺挺的站在自己麵前老胡還以為這是個死人。
“兄弟,你可彆嚇唬哥啊,你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你要活著就說句話。”老胡焦急的問道。
可無論他急成什麼樣,麵前的紅胡子依舊麵沉似水,沒有任何表情。
“哢嚓!”
一道驚雷直直劈在老胡麵前,他嚇得往後直跳,一瞬間的強光照的他睜不開眼睛,雷電帶來的高溫將他額前的幾嘬頭發儘數點燃,眼皮上的灼燒感讓他一睹以為自己將要失明。
很快雨水將他的眼皮再次覆蓋,帶走了之前的燥熱,他緩緩睜開眼睛,但麵前的紅胡子卻不見了,此刻他前方隻有一堆被雷電劈碎的地磚。
“胡先生,您在這兒做什麼呢?神王都等您等的著急了。”一聲呼喊將老胡帶回現實,他扭頭一看,就在他身後停者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原來是神道會派來尋找他的忍者。
他就著雨水擦了擦臉,也不知道剛剛自己是不是在路邊依著睡著了,可麵前被擊碎的地磚依然存在,顯然剛剛那個炸雷不是假的。
一名忍者趕緊上前給老胡撐著雨傘,將他攙扶回車上,隨即向著京都市前進。
“胡先生,您怎麼跑到這兒來了,打電話也聯係不上。”忍者們詢問著。
可老胡就像丟了魂一樣,萬卻沒有理會忍者,隻是呆呆的看著窗外,聽著那滾滾的雷聲。
此時宅子裡的刑燦坐立不安,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著。
“吱呀!”
一聲門開了,在一眾忍者的攙扶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刑燦這一顆提著的心這才落下,趕忙開門將老胡讓進來,又取了條毛巾供老胡擦臉。
“老胡,沒事吧,你這人生地不熟的瞎跑什麼?”刑燦這句話既是擔心又是埋怨。
老胡看了看此刻的刑燦,依舊生龍活虎和沒事人一樣,和下午那個走路都晃晃悠悠的病好完全沒有聯係這也才放下心來。
“你沒事吧。”老胡問道。
刑燦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能有啥事,壯的和頭牛一樣,我說你啊以後自己能力範圍之外的事就彆瞎操心了,這不僅沒幫上忙人家神道會的還得費精力找你。”
見刑燦說沒事,老胡又變成了之前失神的狀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一邊念叨著,一邊倒在了沙發上,眼睛也不看著眾人就直勾勾的盯著著漆黑的夜空。
刑燦看出來了,老胡這時心裡有事,隨即問道:“是遇到了什麼嗎?咱們都是自己人但說無妨。”
老胡看了看門口候著的忍者們似乎有些不太放心,刑燦看懂了他的意思,隨即甩甩手示意忍者們先下去。
艾麗莎懂事的閉好門窗,又給老胡到了一杯熱水。
老胡想要結果艾麗莎遞過來的熱水,可手哆嗦的連個杯子都拿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