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彆動外鄉人!雙手環抱頭趴在車上!”
仇刃和白哲相視一笑隻好照做。
男子上前將二人的槍支踢到一邊,一手提槍頂著二人,一手在他們身上細細搜索,過來半天才叫二人站起來。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仇刃,隨後用蹩腳的英語問道:“你們是哪裡人,來我的農場做什麼?”
仇刃笑笑轉而用西語講到:“我們是從兔國來的,來找一個人。”
見仇刃會講西語,男子先是楞了一下,隨後說道:“我們這裡沒有人認識兔國人,還請你們回去吧。”
仇刃也盯著男人看了半天,這人似乎有些麵熟,但他確定這不是他要找的那位朋友。
“你叫什麼名字?”仇刃問道。
男人遲疑了一下:“亞當,亞當·米歇爾。”
仇刃點點頭:“那安德烈·米歇爾是你的什麼人?”
“安德烈?那是我父親的名字。”男人回應道。
“哈哈哈,那我就找對了,你和你父親長得很像嘛。”仇刃回應道。
仇刃的話亞當顯然是不信的,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自己的父親可都七十多快八十了,在他的記憶裡從來就沒離開過這片農場,怎麼會認識這麼年輕熱男人。
亞當警惕的抬起獵槍問道:“你說你是我父親的朋友,你有什麼證據?”
仇刃笑笑說道:“你問他,還記得62年東太平洋上空的煙花嗎?”
男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便往回退便說道:“你們在這兒等著不要亂動,我這就進去問一聲。”
仇刃笑著點點頭,示意他快去快回。
不一會男人急匆匆的衝了出來,不過這個手裡的獵槍卻不見了,臉上也是帶著笑意。
“二位,請跟我來吧,我父親在屋內等你們。”
仇刃笑笑跟了上去,二人來到一間破舊的木屋前,木屋很大但年久失修看起來像是危房一般。
“吱……”
亞當推開破舊的木門,將二人讓了進去,屋子內的陳設儘收眼底。
這房子幾乎沒有什麼裝修,隻有一層厚厚的防蛀漆,牆上掛著很多上世紀的軍裝陳列,一個破舊的玻璃陳列櫃咧擺放著許多早已生鏽的軍功章。
亞當將二人帶進屋內便又回到院子裡忙農場的事了。
仇刃抬眼一看,就見一個坐著輪椅的老人正背對著光臉對臉坐在二人對麵,雖然看不清相貌但依然能感受到時間曾經在他身體中的流逝。
“安……安德烈?”仇刃疑惑道。
老人滾動著輪椅漸漸使出陰暗處,一束溫柔的陽光照在了老人布滿溝壑的臉上,一頭銀發纏亂在一起似許久沒有打理。
一滴晶瑩的淚花從老人那乾涸的眼眶中滑落,對著仇刃顫抖的伸出了雙手。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仇刃的眼眶也濕潤了,他一個箭步上前將老人緊緊擁抱,隨後二人的也不知是哭是笑抱在一起嚎了半天。
“仇,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依然這麼年輕。”老人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仇刃。
仇刃點點頭:“是呀,我剛到這片大陸的時候你還是個剛出生的小毛孩子呢,你爸爸抱著你在我麵前顯擺了好久還叫嚷著讓我做你的教父。”
安德烈也笑了:“是呀,還記得小時候彆的叔叔們都把好吃的給我吃,就你像小孩子一樣追著搶我的糖吃。”
仇刃甩甩手:“不提了不提了,提起過去難免有些傷感。”仇刃說罷拍了拍安德烈的腿,發現似乎隻有大腿部分了。
他隨即眉頭一皺:“小安德烈,你的腿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