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笑笑道:“少來了,那一聽就是假話,既然我們是朋友了還有什麼不能談的,說說吧。”
蘇盼晴笑笑道:“你還太小了,說了你也不懂。”
“太小了?我看你也就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紀嘛。”刑燦疑惑道。
蘇盼晴的瞳孔慢慢放大,似乎回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人生,臉上一會欣喜一會又滿臉惆悵。過了半晌才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隻能說我的人生絕對在你想象能力之外,我是個被時間拋棄的孤兒。”
刑燦還想再問,但看著一臉惆悵的蘇盼晴又突然有些不忍心了,隻能抬頭默默的看著星空。
此時一陣夜風吹來,蘇盼晴薄薄的紗裙在風中飛舞,誘人的身姿若影若現,清冷的月光將本就白皙的皮膚照的越發透亮,似那奔月的嫦娥一般。
蘇盼晴眼睛微閉輕輕靠著刑燦,在夜風的輕撫下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好冷啊,你能抱抱我嗎?”蘇盼晴嘟囔道,也不知是夢是醒。
“這……”刑燦有些猶豫了,不過還不等他考慮清楚蘇盼晴纖細的胳膊便摟了過來。透過薄薄的紗裙刑燦能清楚的感受到身邊女子的體溫,二人的脈搏似乎也調整到了同一頻率。
“砰砰,砰砰……”
此時樓下的小安倍也未睡著,倒不是在偷聽二人的對話,而是糾結於今天眼前的事物,今天金閣寺內發生了什麼他根本不知道,隻知道等他上去時那玉藻前已經逃脫了。
他不由得懷疑起這個遠道而來的聲神王陛下真正的動機來,按理來說這個神王連蘇妲己都能製服還首首富不了一個小小的玉藻前?
會不會是估計放走的,以在他這裡謀求什麼利益?或許這個神王早就和玉藻前打成了某種協議?
內心的猜疑與嫉妒借著這個感性的時間在他腦中不斷膨脹。
自己努力了這麼久奪回神道會的操控權不就是為了安倍家族能夠在神裔界有一番地位嗎?倘若這個神王真的有什麼不軌的企圖,自己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費了嗎?
想到這裡安倍翻了一個身,此時不遠處一個銀閃閃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了,他知道那是刑燦的打神鞭。
“憑什麼?憑什麼他生下來就是神裔界的翹楚,自己還得口口聲聲的喊他陛下,他努力過什麼嗎?沒有!那他憑什麼比自己強!”
想到這裡小安倍左眼突然亮起紅光,就在這時他察覺了不對趕忙起身打坐,隨著不斷的呼吸吐納,眼中的血色漸漸退去。
“該死,我一定是沒注意心起嫉妒,差點就走火入魔了。”他心說到。
小安倍所練的是陰陽術,講究的就是陰陽調和,來源還是兔國的道術。
人體前麵的“任脈”,是屬諸陰經之海;而人體背後的“督脈”,是屬諸陽經脈的總督之會。所以任督兩脈如還未曾獲得聯係之時,其陰陽二氣還處於分離狀態而不能相交,處於這種情況下練功,如果不明本身陰、陽氣機之順、逆知識的要領,一旦產生氣機流竄就易於岔道,所以在這真氣流竄之際,是易於導致“走火入魔”的關鍵。
到了神裔這裡其實就是兩種神力的流通,神力也風陰陽,就像身體中的動脈和經脈一樣,一般神裔體內的神力會按照它該有的方式自行流通,通過神力作用於身體展現出各種特殊的能力。
而陰陽術本身是直接將神力外在使用的一種法術,需要神力在體內快速流通,這種情況下讓其自行流通顯然是不行的,就要認為乾涉,中動驅使神力在體內運轉。
因此就需要陰陽師時刻保持一種專注度,來調解自身,倘若因為情緒的原因讓神力走錯了‘通道’就會走火入魔。
輕則口乾舌燥頭暈目眩,重了可就要命了。
好在剛剛小安倍發現了自己的身體的異樣,及時靜下心來打坐調解,所以並無大礙。
其實這種情況小安倍從小就經常經曆,他與彆的陰陽師不同,陰陽術的修煉本身就講究個心平氣和,但是小安倍功利心與嫉妒心極重!從小便不容許彆人比自己強,因此也吃了不少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