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要動手嗎?”酒吞問道。
刑燦搖搖頭:“我這人一向是不喜殺戮的,但你要是求死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你這小神王好大的口氣啊!”酒吞惡狠狠盯著刑燦,但依然沒有出手。
“在我的印象裡這種大場麵也不是你喜歡的吧,你一向是躲在深山老林之中專門勾引路過的處女,得逞後將其雙乳割下當做食物。難不成這九百多年的牢獄生涯還讓你改了性情?”刑燦說罷似乎毫不將眼前人視為對手,反而還點了一隻煙。
“砰!”不知是誰開槍擊中了酒吞的後腦,但連一根毛都沒打下。
這可就惹得酒吞不高興了,他回頭看去,隻見不遠處有個士兵正抱著槍顫顫巍巍的站在那裡。
“噗嗤!”
酒吞身上突然射出一條長達十數米的紅色尖刺直直洞穿了士兵的腦門!
“我變不變與你何乾,你們這幫高高在上的天神還會在意我一個小鬼?”酒吞說道。
刑燦彈了下煙灰繼續道:“在意,當然在意了,你的消失對我很重要。”
“哼哼,那就彆廢話了,出手吧!”酒吞眼中突然露出凶光,一條尖刺直直奔著刑燦飛來。
刑燦彈飛手中的煙頭,側身一閃順勢將尖刺斬下,掉落在地的尖刺瞬間化為一條紅色蛆蟲又向酒吞的本體遊去。
但蹲守在一旁的蘇盼晴怎會給他機會,隨後一個狐火將蛆蟲燒成黑炭。
再看那酒吞一擊不成又來一擊,背後伸出無數條猩紅的觸手向二人飛撲而來,蘇盼晴躲閃不得被捆了個結結實實。刑燦則在觸手形成的密集網絡中來回遊走,趁勢還斬掉幾條。
酒吞知道,遠程攻擊是傷不到刑燦了,眼下隻能貼身與其肉搏,想罷他飛身躍起向刑燦飛撲而來。
刑燦後仰躲過飛撲,瞅準時機對著他腰上就是一刀。
“噗嗤!”鋒利的鬼丸嵌在血肉裡。但就當刑燦想要拔刀的時候,竟被其纏住了!無論怎麼使勁就是拔不出來!
再看那酒吞的傷口處,無數條細小的蛆蟲交織在一起,頃刻間又完好如初。
酒吞見這招得逞,也不給刑燦喘息的機會,身上驟然生出無數條觸手將其牢牢包裹。
“陛下?你也不過如此嘛!”酒吞說著慢慢加大了力氣,壓的刑燦快喘不過氣來。
“我也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什麼陛下不陛下,到是你曾經叱吒風雲號令百鬼的酒吞童子何時甘願成彆人的走狗了?”刑燦譏諷道。
“住口!我不是誰的走狗,誰也不能命令我。”酒吞憤怒道。
“哦?不能命令?那你攪鬨這東京城作甚?還不是聽了主子的命令?”刑燦繼續道。
“切,你個活了幾十年的小小人類懂什麼?不過是利益交換罷了!”酒吞解釋道。
“誰?玉藻前?那個老狐狸的話你都信?不是我說你啊酒吞老哥,你這玩了一輩子女人的人怎麼到頭來被女人給玩弄了呢?她現在還被關著呢,能許諾你什麼?”刑燦還沒停嘴。
“哈哈哈,她現在是被關著,但我殺了你她救出來了!到時候整個霓虹都是我的獵場!你不是好奇我怎麼便強了嗎?這就是她的恩賜!”說話間酒吞伸出自己右臂,上麵赫然紋著一個九尾狐的紋身,還散發著瑩瑩綠光。
“開什麼玩笑,我的死與她複活又什麼關係?”刑燦不屑道。
酒吞笑了:“你個晚輩當然不懂了,等你們死後玉藻前便能吸食你們的能量衝破那該死的鏡子了!整個東京城現在都是我們的法陣!隻要你們一死,神力便會源源不斷的湧向那鏡中,其中就數你的神力最為強大了!”
“哈哈哈,酒吞啊酒吞,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既然你都說了我是這裡神力最強的人,那你又憑什麼有把握殺我呢?”刑燦調笑道。
酒吞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