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哥,裡麵是什麼呀?”姬明的好奇心又上來了。
“不知道。”老胡搖搖頭。
“不會是鬼吧!”姬明說道。
老胡厲聲嗬斥道:“瞎說什麼,在組織待這麼多年了哪來的鬼!”其實老胡心裡對倒地有沒有鬼也沒底,他這麼做隻不過是不想讓這毛頭小子動搖軍心。
“嗚嗚嗚——”
就在他訓斥姬明的時候,一陣似有似無的嗚咽聲從簾子後再次傳來,聽不出是男是女,隻是叫的人心裡發怵。
老胡咽了口口水,這次沒有貿然進攻,而是悄咪咪的摸了過去。
“呼啦!”
剩下的半張簾子被他掀開,裡麵並沒有拿女人,隻有陣陣寒風。但那嗚咽聲依舊不止,似乎是從簾子右側的小隔間傳出的。
老胡心裡也有些沒底了,叫來了姬明個幾個其他武士,一起摸了進去。
借著短劍散發出的淡淡微光,一個雕花的木門出現在眾人麵前,嗚咽聲也變的越發清晰了,似乎就是從這門後發出的!
老胡對姬明使了個眼神,就見幾名走上前去“咚!”的一聲踹了房門,緊接著一眾武士一窩蜂的湧了進去。
屋內霎時便的明亮起來,突如其來的光源慌的眾人睜不看眼,過了良久才逐漸適應過來。
就見屋子正中的地上躺著一個渾身結滿冰霜的人,頭上還帶著一個白色的狐狸麵具,聲音就是這人發出的!
老胡警惕的對著那人提了兩腳,確定沒有機關後才小心翼翼的用劍尖挑去麵具。
麵具之下那人的臉已經被徹底凍僵了,臉上沒有一點血色,躺在地上大口呼吸著。
老胡簡直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又皺起眉頭說道:“老刑?你怎麼在這兒啊。”
“阿嚏!”
刑燦打了個噴嚏:“快快,快扶我起來!”
眾人這才後知後覺的將刑燦攙起,隻聽得刑燦胸口處傳來引擎似的轟鳴聲,眼睛也變得血紅,不一會身上的冰霜便都融化了,連帶著整個屋子都熱了起來。
“他媽的,沒想象到爺有一天也會被女人給騙了!”刑燦不忿的說道,接著往旁邊一看找到了擺放整齊的打神鞭和鬼丸。
老胡和眾武士更是一頭霧水。
“怎麼回事啊老刑,昨天後半夜聯係了你一宿都沒聯係上。”
刑燦擺擺手:“嗨,彆提了,丟人,蘇盼晴那女人是玉藻前變的!我也是傻怎麼就著了她的道了!”
“蘇盼晴?”老胡更蒙了。
刑燦這才想起老胡還被蒙在鼓裡,眼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隨即將自己和蘇安的交易托盤交代了出來。
此時老胡才後知後覺,給了刑燦一腳:“他娘的老刑,你小子不仗義啊,這麼大的事也不和我說?枉我為你操心操力的。”
刑燦有些不好意思了,撓撓頭說道:“嗨,這不是怕你們知道了說我有私心嘛,誰能想到打一開始我就被人家算計了,這一切都是蘇安設的局,他知道我是不可能真的救出玉藻前的,就先假意與我合作,實則和我們玩了個借刀殺人的把戲,借我們之手,殺百鬼獻祭玉藻前,幫其逃脫封印,不過好在我及時識破了,這才被玉藻前惱羞成怒帶到這兒了。”
“你剛剛說什麼?獻祭百鬼?”老胡說道。
“怎麼了?不是沒獻祭成嗎?我不是讓你彆殺我完抓起來嗎?”刑燦說罷,再看老胡的臉色已經變了,他大覺不妙質問道:“你們不會都殺了吧?”
老胡點點頭:“準確的說也不是我們殺的,當時鷹國駐軍已經接管東京市了,我們為了避免暴露就先撤了,剩下的也都是些小鬼,都被軍隊解決了。”
刑燦一拍腦門,懊悔不已,他自己也被蘇盼晴騙了,自然沒臉指責老胡。
“我說你們怎麼能進來找我呢,感情人家已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