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那邊究竟有什麼?是類似暗影教會的組織嗎?”刑燦疑惑道。
紅胡子搖搖頭:“不,比那還要可怕,但光照會暫時也不清楚,他們的曆史很短,好像是上世紀三十年代才成立的,相關資料也很少。有一些傳言說他們是納粹殘餘組成的。”
這時姬淮將刑燦拉到了一邊,屋內眾人還在討論著讚歎著妙爾米爾的精妙之處。
刑燦一臉疑惑:“怎麼了?有什麼話不等當麵說。”
姬淮小聲道:“你們走了之後,首領和仇刃他們就去南美了,具體是乾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靠,怎麼沒人通知我一聲!”刑燦說道。
姬淮搖搖頭:“他們屬於個人行動,連組織裡的武士都沒有帶,都是九爺的親兵。”
“他們去那做什麼?”刑燦疑惑道。
“不知道,但沒有通知組織這點就很奇怪。”姬淮回應道。
刑燦眼珠子一轉,隨即問道:“你是說九爺他們可能和那幫納粹有糾葛?”
姬淮笑笑道:“這我可不敢說,但據我所知仇刃和那組織還真有點關係。”
刑燦有些不高興了:“姬淮,你彆挑撥離間啊,我這才剛對你有點好印象。”
姬淮笑笑道:“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得信這個。”說罷他打開終端從裡麵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是黑白的看起來有些年月了,照片上的人都穿著二戰時期德意誌的軍服,似乎都是軍人,在一幫澳洲人麵孔中,刑燦一眼便認出了仇刃的亞洲人臉。
他仔細盯了半天,不可思議的說道:“這是……仇刃?”
姬淮點點頭:“這張是亞曆山大異能少年學校的畢業照,是當時納粹秘密培養神裔軍人的組織,但是還未投入實戰納粹便戰敗了,小胡子也自殺了。後來這幫人就不知去向了,似乎有消息說是去了南美。”
刑燦狐疑的看了看姬淮:“你這不是p的吧,仇刃怎麼可能那麼老,他不是和老胡差不多年紀嘛?”
“世事難料,我隻是提醒你,在神裔的世界裡,人情都是虛偽的,你隻能去靠自己,我已經退居幕後了,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外勤了,我可不想哪天早上起來接到你的死訊。我可不想讓離恨天落到呂懷安手裡。”
“九爺?九爺有什麼不好的,他是個很好的領導啊。”刑燦說道。
姬淮又搖搖頭:“你還記得那個大胡子剛剛說的英靈殿計劃嗎?其實呂懷安也有自己的英靈殿計劃,隻不過實驗者是你。”
刑燦淡淡的說道:“這個仇刃和我說過,我覺得沒什麼不妥,有備無患嘛。”
“不不不,你的克隆體可不是沒有意識的。”說著姬淮又拿出終端調出了一段監控視頻。
畫麵內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籠子,籠子內蹲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小孩,整個人蜷縮在角落。
這時畫麵內進來一個穿著隔離服的工作人員,那小孩一聽到腳步聲便瘋狂起來了,整個人像一隻猴子一樣大喊大叫,是不是的的還拍玻璃。
工作人員從小窗口處投進去一堆生肉,小孩立馬撲了上去,開始狼吞虎咽,像未開化的野獸一般。
這時小孩似乎注意到了監控探頭,呆呆的望著這邊。
隨著小孩麵部輪廓逐漸清晰,刑燦整個人都愣住了,哆哆嗦嗦的指著終端說道:“這……這不就是小時候的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