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刃對此很是意外,畢竟他隻見的記憶一間全部消失了,到不能說是消失嗎,好像自己的過去全都存在於彆人的嘴裡一樣,自己從來沒有經曆過。
霎時間整個酒吧又惹惱了起來,幾個坦胸露乳的女郎走上前來拉扯著伊萬,希望能與他共度春宵,站在台上的白哲跳下來轟開了周圍的娼妓,霎時間樂器聲人們的歡笑聲此起彼伏。
可伊萬等人看上去倒像是無心玩鬨的樣子,經常混跡於社交場合的白哲自然看出幾人心裡有事,於是從吧台去了兩杯上好的朗姆酒遞給伊萬。
“嘿,伊萬,怎麼有時間到我這兒來了?”白哲說著猛灌了一口酒。
伊萬給她使了一個顏色,示意他介借一步說話,說著便轉身帶著蕾娜和仇刃出門了。
“看你滿臉愁緒的樣子是出海遇到了什麼困難嗎?還是這次收獲不太理想?放心隻要是經濟上的問題為都能幫你一把。”白哲笑著說道。
伊萬搖搖頭,目光隨即轉向仇刃:“是這小子遇到了點麻煩,前幾天我帶著他出海,他還是個菜鳥,沒有什麼水上作業經驗,一不小心摔進了海裡,當時經過搶救後我還以為沒事了,沒想到今天早上一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白哲眉頭微皺:“我好像聽說過類似的症狀,按我們鎮子裡的說法這應該是被海上歌唱的海妖偷走了靈魂,但見還是第一次見。”
伊萬I點點頭:“是呀,我也隻是聽說過,在海上跑了大半輩子了也沒遇到過,但這孩子是我帶著出海的,我怎麼著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不是嗎?”
白哲點點頭:“那到是,不過你想讓我怎麼幫你?你是直到的,我的父親是個琴匠,而我又是唱了一輩子歌的歌手,雖然生活在海邊我卻不懂水也不會操作船,除了我之外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因該能幫上忙,你這次可是整找錯人了。”
伊萬搖搖頭道:“並非如此,雖然海還是要出的,你也知道海妖通常靠歌聲來迷惑路過的水手,像我們這種五音不全的人自然容易被其捕獲,但你就不同了,你的歌聲要比那海妖的還要優美,據說要捕獲還要就必須得找一個同樣優秀的歌手用歌聲來哦吸引他。所以……”
白哲聽到這裡連連擺手,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不不不,我可不行,家裡人還等著我唱歌養活呢,要是我死在海上他們該怎麼辦,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再說了這個仇刃是鎮子上出了名的膽小鬼,懦夫中的懦夫,你想啊搭上我們的性命去救這麼一個人值嗎?”
聽他這麼說蕾娜可就不高興了,還不等仇刃和伊萬開口便喊道:“你說誰是懦夫呢?你和仇打過交道嗎就擅自將這頂帽子扣在人家身上,按你說的,他是懦夫他都敢跟著出海,那你呢?是隻會在安全的陸地,在舞台上搔首弄姿供人取樂的猴子嗎?”
“你!”蕾娜著一番話說的白哲氣火攻心,要知道這小鎮上誰不為他的歌聲著迷,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過話,而且還是一個小丫頭片子。
眼看二人火氣越拉越大,伊萬趕緊上前阻止,這時仇刃開口道:“好了,不要再吵了。”
接著對白哲說道:“這位朋友,我不知道我們之前是否認識,但我知道強逼著一個人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是及其不道德的,所以這件事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也能找到恢複記憶的辦法。”說罷便獨自一人往海邊走去。
“唉,仇,你等等!”蕾娜說著也追了上去。
對於仇刃剛剛的決定到是讓白哲有些刮目相看,往常在路上見到十幾歲的小孩撒潑都繞著走的仇刃眼下卻有獨自一人出海的勇氣,也不知道是失憶了不知者無畏,還是真的轉換了品性。
這時伊萬說道:“好吧,既然你不願意幫我,那我們隻好自己去了。”說著轉身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