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不知道是誰乾的,有可能是政敵,有可能是被約束的黑幫大佬,還有可能是軍方自導自演的異常軍事政變。”
刑燦歎了口氣不僅搖搖頭道:“這地方又窮又破,這幫人也是吃飽了撐的天天搞什麼政變,把這精力放在基礎建設上不早就崛起了嗎,天天這麼敲骨吸髓老百姓還能讓他們吸多久。”
這時艾麗莎湊了過來:“你還真彆說,我聽說這次的刺殺行動很可能就是民間組織的,他們好像來自一個叫解放神學的組織。”
“解放神學?”刑燦不經疑惑起來,畢竟這兩個詞八竿子打不著啊,怎麼會被糅到一塊呢?
要說這個,還是在南美生活多年的仇刃和蕾娜最有發言權了,蕾娜雖然之前沒有見過仇刃的這些新朋友,但她有些自來熟,還不等仇刃開口便主動解釋道:“20世紀的60年代對拉丁美洲大多數人來說仍是個貧窮的年代。
烏拉圭記者愛德華多·加萊亞諾就說過說:‘在拉丁美洲,貧困正在悄悄的殺人。每一年都有三顆廣島的原子彈無聲無息地在拉美人民頭上爆炸。’
他的這番話有著殘酷的現實依據:秘魯的新生兒有一半在5歲前夭折;巴西2%的地主擁有的土地占全國可耕地的60%;在薩爾瓦多物價並不高,卻有一半以上的家庭賺不到維持基本營養的薪水。不了解拉丁美洲特殊性的普遍貧困,就無法理解為何革命人士是如此激進。
20世紀的60年代也是個社會劇烈變動,人們對未來充滿期待的時代。
1959年爆發的古巴革命讓人們意識到有另一種生活的可能,和另一個拉丁美洲的可能。而“梵d岡第二屆大公會”向整個世界展現了另一種教會的可能。
為了落實“梵d岡第二屆大公會”精神,拉美的宗教人士召開了位於哥倫比亞麥德林的“拉丁美洲主教會議”。
這次會議在神學界掀起了一場“左翼”的神學革命,主教們一改往日溫和的形象,宣稱教會在過去選擇與拉丁美洲的統治者站在同一戰線上是不明智的。導致大規模貧困的不義的社會製度是“體製化的暴力”。他們代表上帝號召人們為公正而鬥爭。
這便是“解放神學”的開端
這場會議所確立的“解放神學”運動讓神職人員走出了教會的門牆,直麵窮人的貧窮與苦難,毅然投入拯救窮人的社會運動中去。
他們用心傾聽窮人的話語,為窮人的權利辯護。他們帶領窮人們建立自己的小團體,教他們通過聖經學會讀書寫字,為他們分發食物、衣服和藥品等生活必需品。也帶領他們改善當地的水電、醫療、交通、治安等設施和服務。
儘管各派解放神學家在如何具體實踐解放窮人的路線上有紛爭,但是在“教會必須站在窮人這一邊”這個觀點上達成了共識。他們試圖複活早期基督教關愛窮人、活力四射的傳播方式,抗衡天主教自三世紀以來逐漸腐朽的教會體製。
其意義便是立誌於扶助於窮人,建立一個真正公平公正的社會,“直到窮人的呼聲可以聽得到,且有優先權,超過富人的埋怨,這樣,社會才可能向著公平前進。”在這種思想的引導下,無論何種形式,隻要是參與都可以被解讀為“解放的實際行動”。”
蕾娜說完後刑燦恍然大悟:“這不是就宗教版本的gczy革命嗎?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搞呢?反而用宗教這種落後的方式。”
這時仇刃接話到:“革命具體到不同的國家,方法也是不同過的,在這裡十字教的勢力樹大根深,與其與他們做鬥爭,不如利用他們來宣傳革命,將他們也拉攏到與自己同一陣營之中。”
刑燦點點頭:“哦,我明白了,這就是那位教員曾經提出的方法嘛,隻不過是換了個形式。”
聽到這兒老胡有些納悶了:“老刑,你說的在這教員是什麼人啊,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刑燦笑笑道:“我也想告訴你啊,但是小說裡不讓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