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刑燦準備寒暄的空檔,突然從身後傳來一陣微弱的女聲。
“你們是兔國人嗎?”
刑燦猛地一驚,想不到在這窮山僻壤的地方竟然還能遇到同胞,一時間又驚又喜,卻不知如何開口。
他回頭一看,後麵厚實的木製門板不知何時打開一個縫隙,縫隙後麵躲著一雙水汪汪的靈動的大眼睛,正小心翼翼的盯著刑燦他們。
“沒錯,我們是兔國來的,敢問您是?”刑燦試探性的問道。
這時那身後的女人才將門縫開大了一些,一張精致的臉龐漏了出來,刑燦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形容這姑娘的樣貌,雖然不及蘇婉兒那般美豔但是越看越好看。
女人躲在門後上下打量了一番刑燦他們,之後有左右看了看,確定四下無人才敢把門開開。
“快進來說,外麵不安全。”女人焦急的將眾人讓進了屋子。
令刑燦意想不到是,這屋子外麵看起來雖然破舊,但內裡裝修的卻是非常精致,小院裡到處種滿了各種瓜果蔬菜,有些還是在國內沒見過的品種。
女人將刑燦他們讓到正房,開門的是一個編著臟辮的黑人大叔,很熱情的給眾人遞來了乾淨的飲用水。
“抱歉,這麼晚了還打攪你們。”刑燦不好意思的說道。
黑人大叔笑笑搖搖頭說道:“你不礙事,還請您們不要怪我們幫助的不及時。”這黑人大叔說罷眾人都齊齊看向了他,這家夥國語說的賊溜不說還帶著一股濃厚的東北味。
“大哥,你這普通話和誰學的啊。”刑燦問道。
“哦,我之前在你們那嘎達的哈工大留過學,原本是想學成之後回國建設我的祖國的,但現在我的祖國已經不存在,於是便把我的精力投入到了彆的更有意義的事情上。”大叔說道。
刑燦都在這兒坐了半天了,這才想起來還沒問過人家們是做什麼的,憑啥啥好處不要就收留他們啊。
想罷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問道:“那個,大哥啊,我冒昧問一句,我看您這個院子裡大大小小的也有十幾號人吧,各色人種也都有,你們究竟是做什麼的呀。”
大叔笑笑說道:“我們是一個公益組織,常年往返與各個戰亂國家,為那些飽受戰火摧殘的兒童婦女嗯提供人道主義援助。
一般是醫療上的,有時也會被卷入到武裝鬥爭中。”
刑燦點點頭:“那您的這份工作和挺崇高的,那你們平時的開支是靠什麼呀。”
大叔又繼續道:“大多來自一些私人基金的捐款,還有就是我們平時會賣一些手工藝品什麼的,也能賺到一部分錢,這對我們組織運轉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刑燦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後又吩咐道:“Lina,趕緊帶你的同胞們下去休息吧,我想這幾位先生一定都累壞了吧。”
那個接刑燦他們進來的女人點點頭,隨後將刑燦等人分彆帶到了樓上的各個房間。
“你叫Lina?”刑燦問道。
女孩害羞的點點頭:“嗯,對,中文名就叫李娜,取這個英文名字也是為了方便叫。”
刑燦笑笑道:“好的我記住你了Lina,我叫刑燦。能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見到同胞可真是太不容易了。你獨自一人到世界各地奔波還習慣嗎?”
李娜一邊給刑燦開門一邊說道:“其實對我來說無所謂,我從小就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