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的胃中不由得一陣翻江倒海,難道自己剛剛吞進嘴裡的真的是人肉?
這想法一定能出現就再也忘不掉了,刑燦直接爬到魚浴缸前足足吐了五六分鐘這才緩過氣來。
吐完以後不知為何腦子也清醒了,之前發生過的一切再次在他腦中閃現。
原來當他們來到這兒第一晚便被施加了心理暗示,還在當晚他們洗浴的水中加了迷藥,讓他們始終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
這種特彆的催眠方式類似於洗腦,更恰當的稱呼應該是精神控製,婉兒的那種神力沒有半毛錢關係,它需要一定的條件去激活,有時會是氣味,有時是一種聲音。一旦觸發了這個開關,被催眠者便會看到各種幻象,甚至直接接受控製。
好在,隱匿在打神鞭之中的蘇盼晴一直在用神力保護著刑燦,這幾天刑燦也曾幾次醒來,但每每將要突破控製的時候,便會再次陷入昏睡。
催眠者雖然因為蘇盼晴的原因無法直接傷害刑燦,這才控製了他的朋友一次次想要將他誘騙道樓下。
想到這裡他看了眼掉在地上的那張字條,你把歪歪扭扭的字跡正是他在即將昏睡之前寫下的,為了防止再次睡著,他還在手上刻了一道深深傷口,但無奈還是沒什麼效果。
“吱——!”
刑燦抬頭向門口看去,隻見門外早已沒有了敲門的白哲,門不知為何卻自己開了,此時的門外空無一人,隻有昏暗的壁燈點綴其中,像極了西方恐怖電影裡的幽靈古堡。
“呼————!”
一陣陰風好巧不巧的從窗外吹來,吹的刑燦直打哆嗦,給本就陰暗的環境增加了意思恐怖的氣息。
“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此時一陣音樂聲從樓下傳來,放的是貝多芬的的命運交響曲,聽起來像是老式留聲機發出的,還能聽出黑膠磨損發出的雜音。
音樂聲像是催命的喪鐘,聲音越來越大,直直向著刑燦撲來,振的他心臟砰砰直跳!
他咽了口口口水,緊握打神鞭一步步向外走去。
老舊的樓梯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似乎還有小型齧齒動物不斷從他腳邊溜過。
樓下的燈光到是比樓道裡涼了一些,但僅僅隻是一些,依舊是蠟燭發出的暗黃色燈光,不知底下的人做的什麼打算。
他一步步走下樓梯、,終於在拐角處看到了樓下的情景。
隻見一群穿著黑袍帶著兜帽的人圍站在那張碩大的餐桌邊,餐桌的主位坐著身著一身白色西服的基爾,正擺弄著手中的刀叉,圍坐在他周圍的則是刑燦的戰友們。
隻見他們各個一言不發,雙眼無神的盯著餐桌,餐桌上擺滿了各色各樣的肉類食物,刑燦心裡已經明白了一些,黑乎乎的肉塊都他媽是人肉!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乾嘔了一聲。
“嘔——!”
卻不料這一響動驚擾了基爾。
他放下手中的餐具,麵帶微笑的看著刑燦,刑燦實在難以想象,這麼溫文而儒雅的一個紳士竟是吃人的魔頭!
“刑先生,睡的還好嗎?”基爾用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問道。
刑燦不由的握緊了打神鞭,皺著眉頭冷聲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基爾雙手一攤,笑著說道:“放心,我沒有傷害他們,隻不過將我的美味食物與他們分享罷了。”
“你這個禽獸!”刑燦咬著牙說道。
誰知麵對刑燦的辱罵,基爾卻不以為然,反而笑著說道:“哈哈哈哈,我喜歡這個稱呼,我們不都是從禽獸演變過來的嗎?我這應該是一種返祖現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