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幾輛警車急停在了巷口。
秦隊罵罵咧咧的走了下來:“他娘的,這小子是屬兔子的嗎?跑的真快,這下一進去可就石沉大海了。”
這時一個青年男子走了過來:“張隊,您彆擔心,這是個死胡同,我之前和刑燦在這裡玩過,出不去的,咱一塊進去還抓不住他個毛頭小子了?”
“行,那你和老孫還要小蘇進去,我和大壯在巷子口守著,記住彆讓那小子跑了啊,光天化日咋子派出所殺人,殺人犯還跑了這責任咱們可擔不起!”張隊吩咐道。
“您就放心吧,我的身手您還不知道嗎?”張子豪說著帶著老孫二人摸了進去。
雖然此時才天還為完全黑,但由於城中村內建築多為上世紀的違章高建築,建築之間的縫隙又異常狹小,因此巷子裡早就伸手不見五指了。
“小子,出來吧,你知道在派出所裡殺人是什麼罪嗎?我告訴你判你個槍斃都是輕的,你現在出來我還能算你自首,到時候從輕處罰!”張子豪喊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槍套中的槍拔了出來,要知道對付殺人犯可是極其危險的,一般的警棍和電擊槍可承擔不了槍的責任。
而此時巷子深處,秦風抬頭看向十幾米高的建築心裡已經涼了一半,此時他腦子裡都是懵的,自己這一切都來的太快了,自己怎明明就輕輕踢了一腳,怎麼就把那家夥給踢死了?這顯然不符合洛基啊。
今天早上起來的他孩子規劃這和楊桃以後的美好生活,可眼下楊桃沒了,自己還成了殺人犯,自己這輩子真是倒了黴了,從小就過的不順,眼瞅著憑借自己勤勞的雙手眼看就要擁抱新生活了。
但意外總是來得那麼突然,看來自己這輩子應該是完了。
“啪嗒,啪嗒……”
張子豪等人穿著皮鞋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切安靜的巷子裡顯得異常清脆,仿佛是命運為秦風敲響的喪鐘!
“秦風,出來吧,彆逼我們用強製手段啊!”張子豪喊道。
此時節,秦風已經能看到張子豪身上,一閃一閃的執法記錄儀指示燈了,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你……你們彆過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們就放我過平常的生活不好嗎?”秦風聲淚俱下的說道。
此時他整個人已經哆嗦成一個,畢竟三個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自己呢。
說話間,張子豪已經到了秦風近前,他安慰道:“你彆激動,看你也這麼大的人了,做了事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不是嗎?現在回去頂多判你個過失致人死亡罪,二十年就出來了。
你在裡麵好好表現,最多用個十二三年也就出來了,你想想那時你才三十多歲,不是還有半輩子活嗎?”
可秦風卻不這麼覺得,此刻的他隻覺得自己是個悲催的倒黴鬼,眼前的這個警察則是那些上層人士用來折磨他們的工具。
“不!你和那個富二代是一樣的,你們就不想讓我好好活!”
俗話說,人恐懼到極限的時候就會轉化為憤怒,此刻的秦風也是如此。
就在張子豪從背後掏出那對亮閃閃的銀白色手銬時,秦風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突然發難,直接撲在了張子豪身上,一把掐住了他的哽嗓咽喉!
霎時間,張子豪隻覺得自己的嗓子像是被千斤鉗鉗住一般,一點空氣也進不來了!他雙眼突起,滿眼恐懼的盯著眼前這個如魔鬼般的男人。
秦風穿著粗氣,汗水不斷從額前的劉海低落,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們……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就是不想讓我好好活,既然是這樣,那大家就都彆活了!”
隻聽“哢嚓”一聲!
張子豪身體隻是簡單的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