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刑,小刑,怎麼了沒事兒吧。”看著呆滯的刑燦,作為老領導的秦所長不由的關心道。
這時坐在旁邊的張隊長才戳了他一下。
“啊?沒事,我……我隻是需要點時間來消化一下。”刑燦機械的回答道。
看著刑燦痛苦的樣子,在場眾人也不由的心聲悲情。
“小刑啊,我知道你倆感情好,但你也知道,乾咱們這行的就是這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遇到危險,張子豪的犧牲是光榮過的,他的是犧牲在了為人民服務的道路上,我想遠在天堂的他也不願意看到生人為逝者仇怨。
我們能做的不是一味的悲傷,而要化悲痛為力量,為張子豪報仇,為死去的人民群眾套一個公道不是嗎?”
刑燦點點頭,抹了把臉讓自己儘量表現的精神一些。
“好,那就說說案情吧,你們這邊有什麼線索嗎?”刑燦問道。
這一問可難住了秦隊他們。
“小刑啊,也不是我們疏忽,但這嫌疑人似乎不是一個人作案,背後很可能有一個專業的團隊,案發當天的監控錄像幾乎全部被人銷毀了,就連街上的交通探頭都沒有拍下。
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他的女朋友,以及少數幾個認證。”
刑燦一聽心裡已經猜出了個大概,他回頭看了眼張隊長,張隊長紮了眨眼,示意他不要聲張。
此刻他明白,監控錄像的事八成就是張隊做的,不過他可不是嫌疑人的同夥,這麼做隻是為了不再百姓和警察中間引起恐慌。
畢竟前段時間在霓虹鬨出來的事已經在全世界搞的沸沸揚揚了,最終還是霓虹當局出來辟謠,說是特效做的,但這種方式的辟謠能騙遠在海另一邊的兔國民眾,卻騙不過那些親眼所見著。
有了霓虹的那次事件後,世界各國都對本國的神裔族群展開了調查,離恒天也在這個時間內發布了緊急通知,調回在外麵的全部不必要成員。
隻留下少數成員負責看守,留下來的也被嚴格限製了活動範圍,並禁止使用神力。
這個時候,要是嫌疑人的視頻被放出來,肯定會在國內引起不小的風波,有關部門也會加緊對神裔的排查。時候不定西方的那幫無良記者還會乘機將霓虹的事件甩鍋給兔國,在國際上抹黑兔國的形象。
這都不是刑燦作為神王所想看到的。
“那好吧,有人證也行。”刑燦回應道。
這時,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老孫忍不住開口了。
“小刑啊,你是不知道,那個嫌疑人邪乎的狠!竟然一腳能把人踢飛數米!還能在背後的牆上撞出一個大坑!三四米高的圍牆他是說跳就跳過去了啊,還有還有……”
“嗯哼!”
老孫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所打斷了。
“老孫,你也是老同誌了,不知道不該說的彆說嗎?再說了世界上哪有那種人,他肯定是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或者武器懵逼了我們的雙眼。”張隊說道。
老孫嘴不愛聽秦隊這種話了,站起來說道:“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怎麼就知道一定不會有特殊的人,再說了那都是我們親眼所見!你自己也看到了不是嗎?”
“老孫!注意你的態度!沒有就是沒有!”秦所有些急了,他雖然親眼看到了,但是從小到大他學過的知識,以及自己的信仰不允許他相信那是真的。
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哎呀,好了好了,老孫你也一把年紀了,說不定是老眼昏花看錯了呢,就彆糾結這個了,我們眼下沒有物證有沒有視頻的話,我們還是先見見證人吧,他那個女朋友現在在派出所嗎?”刑燦打著圓場道。
秦所這才坐下,點燃一支煙後點點頭說道:“就在這兒,不過精神狀況看起來不太好。”
“好那帶我去看看吧,你們幾個老同誌戾氣都太重了,說不定把人家女孩子嚇壞了,這次就我和小蘇一塊去吧。”刑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