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叫秦風的孩子乾的嗎?”張隊繼續問到。
刑燦一邊點煙,一邊搖搖頭。猛抽一口後說到:“不太像,按照監控視頻裡顯示,這孩子應該是神力剛剛覺醒的狀態,顯然沒有這麼強的控製能力,二來能隻要幻術的目前也隻有有蘇氏和塗山氏,那孩子的神力也不像是出自這兩家。”
“好吧,先彆想那麼多了,去案發現場要緊,省的時間長了無事生非。”張隊從車上如下裝備,帶著刑燦直奔案發現場。
刑燦此時心已經不在案子上了,腦袋裡滿是那老漢分彆是說的話。
“一山不容二虎,二虎相爭必有一傷,這話的表麵意思我自然是懂的,可老漢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這二虎顯然其中一個就是我了,那另一隻是誰,是那個叫秦風的孩子還是九爺?那他們又為什麼被稱為虎呢?”
思索間,二人已穿過一片林子,沿著小路一直往裡走,沒過多久便看到一片活動板房搭建的簡易屋子。門外還站著兩個全副武裝的武士,是標準的離恨天外勤打扮。
“應該就是這裡了。”張隊說罷便直直走上前去。刑燦自然也跟了上去。
那武士門一見來人是刑燦,立刻收起寶劍單膝下跪。
“恭迎陛下!”
武士的喊聲下了張隊一哆嗦,確實在這種打扮和環境下,用這種禮儀的確有些違和了。
刑燦抬抬手示意他們起來,笑著說到:“這事外麵,我們按照人類的禮儀來就好了,以後除了一些必要的場合外,見了我都不用下跪,你們搞的這麼正式,我一會還怎麼報案啊。”
“諾!”武士們起身齊聲答應,這下把刑燦也下了一跳。
“哈哈哈,放鬆點,放鬆點。”說罷便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便迎了上來,趕忙就要跪下,刑燦示意他不必多禮。
男人笑笑道:“微臣不知是陛下親臨,有失遠迎啊。”
刑燦擺擺手道:“不必了,看來你是認得我嘍。”
男人笑笑到:“當年在祭祀大典上曾一睹陛下尊容,畢生難忘啊。”
“行了行了,這小嘴真會說,我們還是看看案子啊。那兩個屍體去哪了?”刑燦問到。
“這邊請”男人說罷趕忙將刑燦帶到屋子中間。
隻見一顆大樹被半截鋸斷,隻剩下樹乾底部,樹乾上斜依著一個身子,看樣子像是在林中安眠的旅人一般,要不是腦袋不見了,刑燦還不好意思打擾人家呢。
刑燦帶好手套,伸出手指小心的翻動著屍體脖子上的斷口。
這斷口層次不齊,周圍還有鬆垮的皮膚,看起來不像是被利器所傷,到像是被硬生生撕開的!且看那胸腔之內空空如也,仿佛一切內臟都被吸去了一般!
腦袋連著脊椎就被放在一邊,腦殼裡同樣也是空空如也。
“這手法,之前好像沒見過啊。”刑燦說道。
張隊點點頭:“確實,不像是神裔的手法,倒真的像是野獸,亦或者某種邪物。”
“邪物?難不成還是碧遊宮的生物武器?”刑燦問道。
張隊搖搖頭:“應該不是,碧遊宮製造的都是一些沒有思想易於操控的武器,秦風顯然不像是,要不然就是真像我說的,這孩子應該是被某種物體俯身了一樣。”
“是什麼?”刑燦說道。
張隊頓了頓,隨即冷聲道:“不知道神王有沒有聽過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