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讀對不起,對不起。”秦風癱坐在地上,以淚洗麵,嘴裡一味念叨著對不起。
“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那還要法律來做什麼?”刑燦質問道。
“我……我,都是他們逼我的,他們和那個富二代蛇鼠一窩!不給我活路!還……還還搶走我的桃子!”秦風辯解道。
“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挽回了,乖乖和我回去認罪伏法,態度好點說不定還能免除死罪。”刑燦冷聲道。
“不!我不要頓苦窯!憑什麼,憑什麼他們可以無視法律,無視道德,整日花天酒地,我這前半輩子到是兢兢業業也遵紀守法,到頭來還活得不如一條富人的狗!這樣的日子我不想過了!你要麼殺了我,要麼我殺了你!”秦風突然怒目圓睜的盯著刑燦,完全不像是個已經被被踢斷腿的殘廢!
“你……”刑燦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應他,確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秦風說的就是事實,自己之前也有過同樣的想法,人們總說人人生而平等,但這時絕對不可能的。
事實上,一些人在掌握了一定的社會資源,掌握了一定的一定的能力後,便能夠左右一個地方的政權,甚至能視法律如無物!而有些人生下來卻隻能成為滿足上層人實現權力和財富欲望的工具。
“哈哈哈,怎麼了?無話可說了嗎?你現在是看不起我,可你何嘗不是為某些上層人服務的工具呢?你與那看家護院的狗有什麼區彆?”秦風越說越癲狂,甚至放聲大笑起來。
可刑燦卻沒有當回事,反而冷笑一聲道:“哼,你這麼說無非就是想激怒我,然後借我的手哥你一個了斷對嗎?”
秦風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想不到自己的這點把戲竟被眼前這年紀尚下的警察一眼識破了。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這麼做是徒勞的,法律才是有權審判你的那個,我也不是你說的什麼為上層服務的狗,無論上層還是下層,都是人民,隻要是人民就是我服務的對象,準確的來說我應該是人民的忠犬。”
刑燦說罷從腰間掏出手銬,作勢便要將秦風拷上。
就在這時,他隻覺得背後一陣冷風襲來,緊接著眼角的餘光撇到一道淡藍色的光澤!
刑燦暗叫不好,可這時已經來不及躲閃了,他隻覺得一根冷冰冰的東西緊緊纏繞在自己身上,霎時間湧動的神力被壓了下去。
他低頭看著這條散發和淡藍色光澤繩子嘴裡不自覺的念到:“是捆仙繩!”
“秦風,此時不跑更待何時?”一陣聲音從林間傳來。
在場眾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內扭頭向聲音傳來的防線看去,就見三個穿著筆挺西服的男人正站在小路口,各自手中都握著一柄特質的爪子刀!
“是九爺的人!”刑燦咬著牙說道。
秦風見了這幾個人像是見了親人一般,也顧不上身上的傷痛,拖著一條跛腳,踉踉蹌蹌的奔了過去。
“秦風!彆跑,現在逃跑隻會害了自己!”刑燦大喊道、
秦風卻一邊跑,一邊回頭不懈的說道:“切,你就老老實實做你的狗去吧,老子逍遙去了!”
說罷便跟著黑衣人消失在林中。
“該死!”刑燦咬著牙說道。
“陛……陛下,彆擔心,剛剛我已經通知那兩個值班的兄弟過來了,他們應該一會就能來,到時候咱們就有救了。”負責人戰戰兢兢的說道,生怕說錯話惹怒了刑燦。
刑燦長歎一口氣,一頭撞在一旁的大樹上,緊接著又全身癱軟的坐了下去。
“媽的,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刑燦自責道。
“彆擔心小刑,事情發展太順利也不是什麼好事,這人既然是九爺救的,那他就肯定會負責到底,來救他也是預料中的事兒,隻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張隊安慰道。
刑燦心裡自然清楚,但他心中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就像讓離恒天的眾人看看,自己不比呂懷愛差,更是比他合格的領導者,再次輸在呂懷安手下著實給了他不小的打擊。
眼下也沒有辦法,隻能等那兩武士過來救援,之後從長計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