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刑燦氣鼓鼓的關上車門,隨後掏出一根煙來點上,他實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裡會輸給九爺。
就在這時,負責人小心翼翼的扣動車窗。
“陛下,陛下,嘿嘿,您還好嗎?”
刑燦不耐煩的回應道:“我很好,彆來煩我。”此刻的他正在氣頭上,畢竟之前他在武士們嘴裡還是下海擒龍的神王,可今天卻在武士們的眼皮底下被彆人綁成了大肉粽子,更何況擒住他的還是離恨天的前任首領啊。
這臉可算是丟大了,雖然我們都連連表忠心,表示自己回去不會亂說,但刑燦以轉過頭去便老覺得武士們在私底下議論他。
“陛下,剛剛你們戰鬥過的地方,神跡檢測已經出來的,您要不要看一下?”負責人陪著笑臉說道。
刑燦擺擺手:“不看不看,看來看去不還是沒線索嗎?有什麼好看的。”
“這……這次好像不太一樣,我們幾個也拿不定注意,還是請您親自看看吧。”負責人堅持到。
刑燦有些不耐煩了,一把推開車門,帶著火氣說道:“他媽的,這點小事兒都解決不了嗎?神什麼事兒都要我親力親為,那離恨天養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刑燦雖然說是這麼說,但內心的責任感還是驅使著他從負責人手中接過pad。可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整片地區的神力泄露都亂七八糟的,而且很明顯是一種顏色,來自同一個人。
“這有什麼好看的,不還是沒結果嗎?”刑燦問道、
“不不不。”負責人連連搖頭,緊接著伸手指給刑燦看,就見屏幕上的圖像漸漸挪動到了武士的屍體身上。
那畫麵簡直不忍直視,像是被野獸糟蹋了的牛羊一般,腸子肚子流了一地,引的刑燦一陣乾嘔,好歹刑燦還是乾警察的,要是換做一般人的心理素質,恐怕當場就算不暈也得吐。
負責人將圖像漸漸放大,將傷口處漏了出來,外泄神力留下的神跡也越發清晰。
“這不還是我的嗎?有什麼好看的?”刑燦問道。
“唉,此言差矣,陛下,剛剛打鬥的時候可曾與這武士交手?”負責人反問道。
刑燦恍然大悟:“好像是啊,我沒與他交手,又怎麼會在他身上留下神跡呢,難不成是外泄神力噴射導致的?”
這時張隊走了過了,開口道:“那也不對啊,倘若是神力外泄導致的,那神跡也應該附著到武士的身體表麵,而不是他的傷口內部。”
刑燦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這麼說來那秦風所使用的神力與我相同?”刑燦有些不敢相信,若是相同過的話,那他就不是那個命中唯一的神王,而這一切也就有了變數。
這讓他不由的與之前的克隆體逃脫聯係到了一起。想罷他趕忙將張隊拉到一邊,將克隆體丟失的原委一一告知。
“張隊,你說這個秦風會不會就是那逃脫的克隆體?可是他長得雖然和我有幾分相似,但還是有很大區彆的,克隆體不應該長的和母體一摸一樣嗎?”刑燦疑惑道。
“唉,現在整容醫學那麼發達,以九爺的財力的和能力,為了這個秦風能夠好好生活,花錢給他整個容也是很合理的。”張隊回應道。
刑燦點點頭:“不行,我們得感情回去一趟,調查調查這個秦風的底細,他從小到大的一切痕跡都不能留下,包括他所生活的福利院和認識的每一個人。
他的生活經曆,他的社交,他的遭遇,說不定都是呂懷安編造的故事,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
刑燦想著想著不免有些後怕,這不就是現實吧的出門的楚門的世界嗎?
秦風很可能是假的,那自己就是真實存在的嗎?會不會之前還有一個張燦楊燦,而自己則是在他們死後代替了他們的位置,自己從小到大的一切記憶難道就是真實的嗎?會不會是呂懷安通過某種神力活著手段植入的?
那自己前麵那些人的命運呢?漸漸擺脫呂懷安控製之後的他們究竟怎麼了?是逃走了還是死在了他的魔抓之下。
刑燦不敢細想,趕忙點燃一支煙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回頭吩咐道:“你是負責人對吧,待會聯係總部,吧這些實驗數據都送回總部去,還有武士的屍體,記得你要親手交給仇刃,其餘人沒有我的命令一律不許靠近,我還有事兒需要到大原處理一下,就先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