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就見刑燦這個人都不好了,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了下去,緊接著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老刑,老刑,沒事兒吧。”老胡趕忙將他扶起。
再看刑燦,六神無主,眼睛裡的光也沒了,活脫脫像一個在棺材了躺了兩天兩夜的活死人!
“沒……沒事兒,死不了。”他有氣無力的說道。
“老狐狸,哦不,老祖宗,你看這該怎麼般,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刑死了吧。”老胡焦急道。
“是呀,是呀。”在場眾人附和道。
眼下,眾人隻能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這個見多識廣的真神身上。
“刑燦隨我有救命之恩,我自然是不能不管的,我雖然有能力將那施展擤氣的人製服,並找回丟失魂魄。奈何肉身還未恢複,有心無力啊。”蘇盼晴說著歎了口氣。
這時仇刃開口了:“前輩,那還有什麼什麼彆的辦法能製住那擤氣之人?隻要能救刑燦付出多大的代價我們也能接受。”
“是呀是呀,老神仙,快想想辦法吧。”眾人附和道。
蘇盼晴沉思片刻:“嗯……辦法嘛倒不是沒有,隻不過就怕你們沒這個能力。那使用擤氣的人能撼動刑燦的神力,自然有著不俗的功力。
一般的神裔還真沒有辦法,我倒是知道有一種人,當您在封神大戰的時候就破過擤氣。”
“哦?是誰,按理來說隻要是封神之戰時出現的神將,離恒天內都因該能找到對應的神裔。”仇刃回到。
“能抵抗的擤氣的人在神裔中也是一個特彆的存在,他們的神力,也就是三魂七魄被牢牢的釘在了肉體之上,這是為了對抗擤氣專門培育的一種神裔。
但代價就是他們的神力被牢牢鎖死,無法使用神力技能,隻能對肉體進行加強,不過當時的神將人人都有法器,他們的人也都用法器來作戰。
隻可惜封神之戰後,他們一族並沒有位列仙班,而是做了逍遙散人,至今我也不知道再生棉地方了。”蘇盼晴說罷歎了口氣。
“啊,這不還是沒招嗎?我老胡可等不了那麼久,不行我現在就去找那幫小子去,就是拚上我這條命也得把刑燦的魂魄找回來。”說罷轉身便要走。
“老胡!你冷靜點,我都這樣了你覺得你是他們的對手嗎?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是你也得考慮客觀因素不是?不要意氣用事。”刑燦連忙勸阻道
此時的他說氣話來都是氣若遊絲,就像那垂暮的癌症病人一般,似乎連驅動聲帶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你說怎麼辦嗎,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了吧。”老胡焦急道。
“你彆急,蘇盼晴又沒說他們不在了,隻是找不到行蹤了而已,我們離恒天能人呢麼多,在兔國找個人還不是易如反掌?”刑燦安慰道。
“唉,那也是以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就業叛逃後我們的情報網絡算是斷了。”老胡歎氣道。
“不,我倒是知道一人,他對神裔的曆史頗為了解,我想他應該知道那家人下落。”刑燦說罷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你是說姬淮?”仇刃問道。
刑燦點點頭:“沒錯,他對神裔曆史的理解早已超出了我們的想象,老仇你就安心呆在這邊幫助蘇盼晴恢複身體,我要是真不行了她就是帶領你們抵禦天劫的最大希望了。”
仇刃點點頭,雖然什麼偶讀沒有說,但能看出來他對刑燦的擔心,他這個人總是不擅長表達感情,似乎將內心的一切風暴都封印在了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