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禿驢怎的胡說,這分明是你從我這兒偷來的!”刑燦道。
“施主,你且說這是你的,上麵有你性命可否?還是你叫他他會答應?再說了,我方才才久了你一命。你這般恩將仇報,到底是我瘋還是你瘋啊?”老和尚調笑道。
“你!”刑燦一時被說的語塞,不在理會和尚,自顧自的去攙扶起蘇盼晴。
再看這蘇盼晴,臉色煞白,嘴唇青紫,按理來說平常的一擊根本無法將其擊傷,刑燦也不知為何她傷的這麼嚴重。
“怎樣了蘇蘇,好些了沒?”刑燦問道。
蘇盼晴張口想要說話,卻隻覺得胸口發癢,嗓子口發甜,噗嗤一身一口鮮血可就湧了出來!
“啊,蘇蘇。”刑燦將其抱在懷中也是毫無辦法。
“她現在五臟六腑宛若一灘爛泥,恐怕命不久矣啊!你啊早點給她準備後事兒吧”瘋和尚道,一邊說還一邊還不忘喝上幾口。
“你這和尚胡說什麼?我看你和我也是同類,怎能不知道神裔身體的強韌,莫要說些風涼話!”刑燦也沒工夫搭理他。趕忙打開耳機通知艾麗莎叫人來救。
卻聽那老和尚說道:“不管你是什麼人,到了這間文殊殿都是我佛腳下的眾生,沒有什麼不同。”
“這是什麼意思?”刑燦疑惑道。
之間背後的瘋和尚突然嚴肅起來,說道:“你這身體就好似一個儲水的容器,當瓶內水壓大於瓶外空氣時自會流出。
反之當瓶外氣壓大於水壓時,仍平你怎樣將瓶兒反轉也到不出一滴!”
刑燦有些似懂非懂,這個原理他的懂得,比喻也懂得,就是不知道老和尚口中這房間的空氣時怎的壓住神力的。
他此刻也顧不上思索這些,趕忙將蘇盼晴抱出門外。
剛一出門,蘇盼晴的臉色的便有眼可見的好轉了一些,臉紅了,嘴了紅了,沒多時長出一口氣儘緩緩睜開了眼睛。
“沒事兒吧蘇蘇。”刑燦一臉焦急道。
蘇盼晴微微點頭。
刑燦此時才顧得上管那瘋和尚,回頭一看,隻見那老和尚正蹲在地上,對著暗門鼓搗著什麼,嘴裡還神神叨叨的,一隻念著:“師傅我回來,師傅我回來了……”
“你這賊禿!想要乾嘛”刑燦緊緊盯著自己的神行令,隨機飛身撲了過去,伸手便抓向神行令。
“我回來了,我回來了!”老和尚越說越興奮,兩隻手像是鐵爪一般,任憑刑燦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拔不開。
就在這時,隻聽得“嘎嘣!”一聲,整個屋子都震了一下,緊接著就見一道金光從門中射出,隨即整個門反轉,刑燦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隨著瘋和尚掉了去。
見刑燦陷入地洞,蘇盼晴也急忙跟了上去。
“咚咚咚!”三聲脆響,三人齊齊落在洞內。
洞中漆黑無比,仿佛所有光都被吸了去,刑燦隻聽得後麵傳來嘻嘻索索的聲音,不多時一點火光跳動,原來是和尚點燃了火折子。
“賊禿你不要命了,誰知道這底下有多少氧氣!人海不夠吸的呢!”刑燦道。
老和尚到時十分鎮定,舉起火折子上下打探一番。
這地洞說來也是神奇,儘與那地上的文殊殿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陳設擺件全都一樣,隻是顯得頗為老舊,香案和菩薩的金身上也落滿了塵土,看似許久未有人來過。
“賊禿,這是什麼地方?”刑燦問道。
瘋和尚搖搖頭:“我不知道,天工造物各有其用,隻應因緣,因緣一到,結果自然知曉。”
刑燦被他說的雲裡霧裡的,給個白眼道:“且,你不還是不知道,話說你偷我的神行令就是想下這裡來?”
和尚笑笑道:“出家人的事兒怎麼能叫偷呢?此物與我有緣,就是到了天邊他也依然是我的。”說吧走到菩薩寶相前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