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往南走了幾步,突然被一個建議的灶台吸引,這灶台也不知是什麼年月建造的,土石結構的灶台早已坍塌,三口大鐵鍋陷進灶台裡,其中兩口早已碎成幾節。有一口保存完好的但也鏽跡斑斑。
刑燦上前,想要觀察鏽跡,根據自己的經驗判斷出這時什麼年月的東西。
顯然刑燦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鐵鍋上麵已是鏽跡滿滿,年代太過久遠根本看不出。
他長歎一口氣,擦了擦一塊乾淨的石頭坐下。
說來也是奇怪,也不知是不是常年未有人氣的原因,洞內要比洞外涼上不少,仿佛兩個世界一般,這三伏天裡也洞的刑燦連連發抖。
刑燦盯著鐵鍋出神,那死在洞內人仿佛都活了過來,圍著灶台忙活,看著灶內熊熊燃燒的烈火,刑燦身上儘也忍不住出起汗水來。
他身後要去摸,可卻撲了個空,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都是自己半夢半醒間的想象,仿佛莊周夢蝶一般。
可奇怪的是,那種被火爐烤著的炙熱感卻那麼真實,刑燦摸了一把腦門,不知何時已經汗透!
事到如今,再蠢的人也感覺到了不對,俗話說事出無常必有妖!刑燦不敢怠慢,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反手持握,小心翼翼的向洞口退去。
就在他即將踏出去的那刻,突然間,一道身影閃現,停留的地方正是剛剛的灶台。
“什麼人!”刑燦趕忙將手電照向人影,可還是看不清楚,那人身上的衣服仿佛能將周圍的光源都吸進去。
刑燦這才反應過來,那人穿的是和刑燦一樣的夜行服。
“莫不是蘇蘇?”刑燦自言自語道,說著又將手電照了過去。
“蘇蘇,是你嗎?”刑燦試探的問道。可對麵並沒有回應,隻有他自己的聲音在洞中來回飄蕩。
“呼!”突然間,那人影向洞內跑去,像是發現了什麼。
刑燦已經篤定那人就是蘇盼晴,有著真神在,心裡也就有底了,隨機緊握匕首追了過去。
這洞窟與那佛光寺下的正好相反,越往裡走越寬敞,隱隱約約還能聽到點點流水聲。
那人影也不著急,走走停停似乎是故意在等刑燦,步伐扭扭捏捏看起來與女人一般無二。
“蘇蘇,既然是等我為何一句話也不說?”刑燦道。
說著追了過去,說來也是奇怪,這洞好像沒有底一般,走了半天反倒是越走越寬敞,再回頭已經看不到洞口的亮光了。
刑燦凡人之軀,逐漸有些體力不支,喘著粗氣道:“蘇蘇,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先歇會,我實在不行了。”
前人依舊沒有言語,隻是站在不遠處等著他,仿佛有意與他保持距離。
借著手電,刑燦上下大量了下洞窟,之間那洞壁上似乎有著些許塗鴉,不像字來不像畫,倒像是幾十年前那原始人畫上去的。
刑燦站起,借著歇息的空檔想要觀摩一番。
在他麵前的是一幅描繪捕獵的場景的圖畫,一群人在山林間奔走,手裡拿著各式兵器,圍捕一隻野獸。隻不過這人怎麼都長著尾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