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燦湊近道:“我就說嘛,說不定他一直在忽悠我們,借著所謂因果,拖延我們的時間,依我看我們直接和他挑明吧。”
蘇盼晴沒有回應,隻是呆呆地看著月光下的慧能和尚。
月光灑落在他的袈裟上,反射出點點金光,與那天上的形成遙相呼應,晚風中僧袍浮動,配合著那清秀的麵龐,宛若誌怪小說裡走出來俊和尚。
“不像,太不像了。”蘇盼晴呆呆的說道。
形成有些不高興了,戳了蘇盼晴一下道:“你彆這個時候犯花癡啊,不像什麼你倒是說啊。”
蘇盼晴道:“我覺得他不像是那齊天大聖,倒像是,女兒國裡柔情似水的禦弟哥哥,哈哈哈。”
刑燦給了他個白眼道:“切我以為你說什麼呢,沒想到還是在犯花癡,講的和你真見過一樣。”
“唉!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我還真見過悟空和尚,你忘了他的化身辯機和尚被斬首的時候,我就在一旁圍觀。
儘管那時的他也生的俊俏,但是與這慧能和尚判若兩人。”
刑燦抓過一隻魚來,被燙的連連倒手,就算忍者燙也要吧魚肉送進嘴裡,一邊嚼,一邊道:“人家悟空和尚會八九玄宮,說不定是變化的呢?”
蘇盼晴搖搖頭,眼睛依舊盯著河邊歌唱的慧能,繼續道:“悟空和尚與小說中的一般,他是得道高僧,經曆過大起大落後有一種由內而外的老陳敢。
反觀眼前這位,倒像是個閒來雲遊的老和尚,雖然正經時刻都很靠譜,但性格卻與悟空截然相反。”
突然間歌聲停止,二人不再談論,生怕和尚聽了去,歌罷,和尚又恢複到了之前大大咧咧的模樣。唱著胸懷蹦蹦躂躂的到了二人旁。
猛了灌了口酒,順手就奪去了刑燦手中的烤魚,吃了一大口,又猛的灌了幾口酒,暢快的長出一口氣後坐在了刑燦身邊。
刑燦沒有計較,反而調笑道:“我說你這大和尚,酒也吃肉也吃,就不怕那位佛祖怪罪下來啊?”
和尚擺擺手,一條腿踩著石頭,大口的撕著魚肉,這行為遠俊秀的麵龐實在不搭。
“你沒聽濟顛禪師說過嗎?酒肉穿長坐,佛祖心頭坐。”說吧繼續吃了起來。
刑燦繼續道:“可人家還說了,世人若學我,如同墮魔道啊。”
和尚依然不懈,一邊咀嚼,一邊支支吾吾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世人,我連人都不是何談世人。”
刑燦一時不知該如何應答隻好作罷,轉而湊過去問道:“嘿嘿,大師,你就給我們交個實底嘛。你到底是不是悟空和尚,要是是的話省的我們大費周折了,陪我們昆侖走一趟嘛。”
和尚將口食咽了下去,擦擦嘴道:“你猜啊,你猜我是不是。”
刑燦陪著笑臉道:“您本事這麼大,當然是了。”
“哈哈哈哈,那我若說不是呢?”和尚調笑道。
“啊?您真不是啊?”刑燦道。
和尚,沒有回答,反而哈哈大笑,擺擺手道:“睡覺睡覺。”話音剛落便托著腦袋入了定。
緊接著呼嚕聲便響了。
“媽的,哪有人能睡這麼快,又裝上了。”刑燦說著拚命搖晃著和尚,可那和尚就像真的熟睡了一般,仍有他搖晃就是不醒。
搖了半天刑燦也隻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