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這時一條馬犬,正一邊嗚咽,一邊拱著主人的身子試圖喚醒。但仍平他怎麼推搡,那人依然不動如山。
刑燦和丁一好奇上前查看,這不看還好,刑燦到時沒啥大事兒,反而把丁一嚇的一屁股坐在了死人身上!
之間那幾具屍體到是沒遭受到太大的破壞,隻是眼眶裡空空如也,甚至連一絲血肉都沒有。
刑燦示意林雪和蘇盼晴將丁一扶到洞口,自己蹲下細細觀察起來。
說來也是奇怪,不僅是眼眶,就連被害者頭腔中都是空空如也,像是哪勺子細細的刮過一般,但頭骨上並無傷痕,顯然腦子是被從眼眶裡挖走的。
刑燦無奈的搖搖頭,隻是覺得可惜,這些人看起來和丁一他們年紀一般,這花樣年華,沒有在學校裡肆意揮霍,卻白白送在了這荒山中。
“這些人,有……有些眼熟。”丁一哆嗦著說道。
“哦?你見過他們?”刑燦道。
丁一咽了口水,平複下心情說道:“那個傳和我一樣紅衣服的,是他們社團的社長,也是這次出行的領隊,名字不知道,隻是他們都叫他遠哥。”
刑燦心裡泛起了嘀咕,他怎麼也覺得這個人有些莫名熟悉,借著小兩口互相安慰的時機,刑燦悄悄轉到蘇盼晴後麵,從胸口取出那張泛黃的照片。
上麵並沒有這人的形象,刑燦剛剛放心一些,轉念又想:“按照照片上的日期推算,照片拍攝於登山半年前,上麵應該都是和那本日記主人非常要好的朋友,其中就有這二位不知是死是活的小情侶,沒有那領隊也實屬正常。”
刑燦心裡清楚,一隻帶著這兩個累贅也不是事兒,既然慧能和尚說因果要到了,那就在因果到來之前,了解這段麻煩事兒。
刑燦說罷拍了拍丁一的肩膀,問道:“兄弟,你知道現在鷹國總統是誰嗎?”
丁一一愣,看了看地上的屍體說道:“大……大哥,你覺得現在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事到如今刑燦也不藏著掖著了,一把從腰間掏出匕首抵在了丁一脖子上,一雙鷹隼般的眼睛死死盯著丁一跳動的動脈,活像一隻即將捕獵的吸血鬼!
丁一整個人魂都快飛出來了,短短幾分鐘時間就接連收到了兩次驚嚇,一時間一股腥臭的渾濁液體順著褲腳留了出來。
“大……大哥,你這是乾什麼,不會是要大街吧。”
刑燦冷聲道:“彆廢話,我問你就答,你是哪年生人,今年幾歲了!”
丁一被問的一頭霧水:“哥,我不是都說了嗎?我是屬龍的啊。”
刑燦有些不耐煩了,匕首已經刺破了丁一的最外層皮膚,一道鮮紅的血液瞬間湧出,嚇的林雪尖叫一絲一聲當場昏死過去。
“我不是問你屬什麼,就問你哪年生的,你還有一次回答的機會!”
“兩千年啊哥,我屬龍的大學生還能是哪年?”丁一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兩條腿哆嗦成一個,要不是刑燦右手拽著,說不定早就倒在地上的液體中了。
“兩千年?”刑燦愣了一下,顯然有些不敢相信。
“你確定你是兩千年生的?”刑燦追問道,顯然答案和自己的心裡預期並不相同。
“當……當然了,我上衣左胸口的兜裡又身份證。”丁一道。
刑燦使了個眼色,蘇盼晴點點頭,將他的身份證取了出來。
果不其然和他說的一樣,的確是兩千年生人。
刑燦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難道是我猜錯了?”說著又掏出了那張泛黃的照片。上麵丁一與林雪的形象依舊存在。
他猛的將照片伸道丁一麵前:“說吧,這個照片你怎麼解釋?”
丁一一愣,對著照片仔細端詳了半天,一臉茫然的說道:“這些人我都不認識啊。”
刑燦算是一頭霧水了,顯然的認知已經難以解釋這眼前的一切了。隻能求助於一旁的慧能大師。
“大師……這?”
慧能眯著眼道:“你沒錯,他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