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半天也不見山上傳來什麼異動,反而雨越下越小了。
“奇怪。”刑燦撓著頭自言自語道,轉身便要走,可就在這時,一個白花花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東西遠看上去像是一個石頭,卻比一般的石頭光滑,刑燦小心翼翼的撥開周遭的泥土。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這儘然是半個人的頭蓋骨!
也就是刑燦了,做警察的他對這些早就見怪不怪了,一般避而遠之的以免粘上晦氣的東西,他卻撿起把玩起來。倒不是說他是變態,就是單純的職業病。
頭骨斷裂處並沒有整齊的端口,反倒十分雜亂,明顯是被鈍器所傷,看著早已發黃的頭骨,刑燦能勉強推斷,這絕不是近期留下的,說不低已經死了好幾十年了。
好奇心驅使著他繼續挖下去,神力恢複以後,刑燦算是腰不疼了腿也不痛了,就連乾活企業有近了,他到時不怕破壞案發現場,從旁邊抄起一塊樹枝,對著地上就是一頓挖!
這不挖不要緊,一挖儘挖出一個彌天大案!
下過雨後的地麵異常鬆軟,刑燦挖了半個小時便挖出一個直徑兩米的大坑,放眼望去能湊個全屍的屍體已經有了六七具,沒有全屍的人類和動物散碎骨頭更是數不勝數。
照這個情況看,刑燦挖出的這些還隻是冰山一角,這土地下還不知埋藏這多少冤魂!
這場景,無異於一場種族屠殺,就連見管生死的刑燦都有些難以接受。
“媽的,這是誰做的!”刑燦不由的感歎道。
就在這時,刑燦找到了一枚嵌進頭骨的矛頭,這矛頭是石頭做的,工藝及其差勁,看樣子像是舊石器時代的產物,但舊石器時代距今已經不知多少年了,這石矛卻完好如新,甚至還能拿個看到沒有來得及磨平的棱角。斷然不是舊石器時代留下的。
“奇怪,到底是什麼人會用這種武器?難道是當地的土著?不可能啊,自從建國以後,這片土地上僅存的原始部落也被政府遷移到了山下,享受了現代生活,那不是土著又是誰呢?難道是……”
刑燦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就在這時,聽得林間陣陣猿啼!一隻隻濕了,毛的猴子在林間上躥下跳,衝著刑燦這邊而來。
跑的快的已經發現了刑燦,扯著嗓子為後麵的猴群通風報信。
刑燦已經心裡已經明白了,打進山起,遇到的猴子都不是什麼動物,而是那悟空陰麵的後代!也包括了那個能化形的猴子!
這些畜生在此地混跡前年,平日裡就與那撲通的猴子混在一起,掩人耳目,用與生俱來的咒術困了落單的旅人來吃,吸收他們大腦中的神力!這千百年來也不知害了多少生靈,想必那傳說中被三霄娘娘害了的香客也是著了他們的道!
刑燦現在心底可有底了心想:“剛剛爺爺進山時不過是一介凡人,但今時不同往日了,今天就讓你們嘗嘗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的代價!”
“沙沙沙!”樹葉中身影閃動。刑燦的耳朵也跟著抖動。
一些身強力壯的猴子已經從樹上跳了下來,這次他們也不藏著掖著了,一個個化為本來的人形模樣,這時眼中缺少點智慧的光芒。
“嗚嗚嗚!”一聲號角發出,幾十個變種猴子向著刑燦撲將過來。
刑燦雙眼一橫毫不畏懼,心臟似發動機般轟鳴,雙眼通紅仿佛能吐出火舌一般!
“去你媽的吧!”“呼!”拳頭砸到猴頭後拳風才姍姍來遲!刑燦這一拳下去,帶著失去神力這段時間的委屈,帶著對猴子的怒火,更多的則是一種責任,一種守護人類免收妖邪侵害的責任!
一時間帶頭的猴子腦漿迸裂!也不知刑燦是打到了他的哪根神經,隻見那孽畜在猴子和人類間來回切換著,緊接著身體再也受不了頻繁幻化的壓力!“轟!”的一聲炸成一灘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