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站內人頭攢動,一個頭戴兜帽的男子一下車便融在了人群中。
一雙眼睛向貓一般左右探查著,像是獵手,又像是警惕伏擊的獵物。
“哎哎哎,哥們。要住宿嗎?我們這兒有洗浴,有鐘點房,還有妹妹!”一個中年胖子鬼頭鬼腦的探了過來。
“不好意思,借過。”兜帽男子沒有搭理他,徑直出了車站。
門外一輛黑色的普桑早已等候多時,車窗半開著,從裡麵時不時冒出一股股煙霧。
兜帽男子核對了下車牌號,伸手拉開車門。
隻見車內坐著的儘然是兩個外國人,要知道在當下國際環境裡,兩個外國人在這座西域小城可並不常見。
兜帽男子卻沒有意外,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駕駛位上是一個金色長發女子,女子輕輕摘下墨鏡,一雙藍綠色的眸子像是勾人魂魄的貓咪一般。
“好久不見啊,仇。”
這時,車後座那大胡子也擠了過來:“哎哎,你們倒地出啥事兒了,這麼急把我們喊過來。”
仇刃長出一口氣:“路上說吧,我們先去換一輛車,目標羅布泊。”
不多時,幾人換好車,有將物資一一搬運上去,這才出發。
車後座的大胡子打趣道:“什麼地方我不能飛過去?”
仇刃淡淡道:“這茫茫大漠你去哪裡找,飛是快但快也有快的缺點,我現在也沒有確定方向,得沿路聞著刑燦他們的神力氣息行動。”
“嘿嘿,那現在能說你們出什麼事兒了嗎?”紅胡子一邊說,一邊擺弄著他那把生鏽的錘子。
“我們遇到了襲擊,哦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戰爭,不過已經不重要了,在那件事情麵前,什麼組織,什麼恩怨情仇都不重要。”仇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