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算什麼東西,誰讓你上台的?”慕容飛濤怒聲嗬斥。
慕容雪拉過話筒道:“他叫葉浪,是我的未婚夫,該族規可以參加今天的壽宴。”
慕容千秋在台下眯起眼睛,盯著兩人。
金袍老道和灰衣老者和他一桌,也饒有興趣地打量葉浪,他們眼瞳中帶著戲謔。
“你們兩個在台上不要動,現場搜身!”慕容飛濤大聲叫囂。
沒有人反對!
很快,幾名慕容家的護衛從後台跑出來,由慕容飛濤帶著氣勢洶洶地上台。
將葉浪和慕容雪圍住。
其中兩名女護衛不由分說就要對慕容雪搜身。
“且慢!”
葉浪冷冷地開口,環視一圈後接著道:“我想知道,如果搜不出來,該怎麼說?”
“搜!搜不出來我負責!”慕容飛濤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你拿什麼負責!”葉浪冷笑,“這是公開場合,台下這麼多的貴賓看著,對一個無辜的女子搜身,是莫大的羞辱,慕容世家以德立家,這可不是慕容世家的作風,你是打算讓慕容世家成為浦都的笑話嗎?”
此話一出,把慕容飛濤鎮住了,不敢再輕舉妄動。
他看向慕容千秋,用眼神求他出麵拿主意。
見慕容飛濤如此不堪,慕容千秋心頭一陣惱火,但事已至此,他身為家主,不能再裝出視而不見的樣子。
原本應該是慕容千元的事情,現在無人可用,他隻能硬著頭皮親自上陣。
“飛濤,你跟大家說清楚,你是否親眼見到慕容雪作弊?這可不是兒戲,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慕容千秋起身道。
“我親眼所見,如假包換!”慕容飛濤頓時有了底氣。
慕容千秋朝一眾貴賓拱了拱手:“各位,事關重大,涉及到旁支升主脈的問題,慕容家不能等閒視之,現在慕容飛濤咬定慕容雪作弊,請大家作個見證,如果屬實,嚴懲不貸,如果冤枉了她,我親自向她賠禮道歉!”
他說的合情合理,不少貴賓深以為然地點頭。
台上的葉浪不樂意了:“對一個無辜女子搜身,一句賠禮道歉就完了,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不同意!”
慕容千秋深深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士可殺不可辱!”葉浪毫不畏懼地直視他,“既然你們執意誣陷慕容雪,那就拿出等量的代價,在我看來她是無價之寶,配得上整個慕容家族,你要是敢拿出家主位賭,我可以勉強答應你。”
“你特麼瘋了是吧!”慕容飛濤頓時大怒,“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還家主位,也不怕大風閃了你的狗舌頭!”
“要麼按照之前的選拔規矩來,要麼拿出家主位賭一把,你們自己看著辦。”葉浪無視暴跳如雷的慕容飛濤。
在慕容千秋的暗示下,一位大腹便便的官員站起來,威嚴地道:“我來說句公道話,我看了整個過程,慕容雪的表現確實可疑,以常理論,她不可能記得那些冷僻詩句,所以存在作弊的可能,理應接受搜身!”
“當然了,為了公平起見,台上的三位選手都接受搜身,我想大家應該沒意見吧?”
另外兩個是慕容飛馳和慕容雲慶,兩人都是男人。
慕容飛馳立馬舉起雙手:“我同意皇甫大人的意見,我願意接受搜身,來吧,裡裡外外都可以搜,儘管搜!”
慕容雲慶見狀也跟著表示同意。
“葉浪,你還有何話可說?”慕容飛濤得意洋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