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組織的人就該整整齊齊!
不僅暈過去得這樣,就連受傷的腳踝都得是同一邊!
做完這些動作,林天才轉頭望向唯一沒有被他打暈的孟A,慢慢蹲在了他的麵前。
“你猜,我為什麼要留你一個?”
孟A強撐著身子,難以忍受的痛楚讓他不由喘著粗氣:“我不知道,你要殺就殺,彆磨磨唧唧。”
“我要殺你早就殺了,怎麼可能還等到現在?”
林天抬手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上麵刻著一個不太顯眼的標誌,“一個球?你們組織的代號,有點特彆啊。”
這標誌,林天在零給他的資料裡偶爾瞥到了一眼,似乎和“血屠”有些恩怨,但由於實力整體比不上“血屠”,就隻能將仇恨埋在心裡。
或許,是個可以利用的組織。
說完,林天便隨手將手中的匕首朝著前方的圍牆飛了過去,他射出匕首的方式十分獨特,隻見匕首刀身幾乎全部沒入牆壁,看得孟A不由瞪大了雙眼。
從剛才林天打出小石子的動作開始,他就覺得林天的招式看上去有些眼熟,可一直沒有想起到底是什麼。
現在終於清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傳聞中的天王殿的殿主閻王?!
“你……你是閻王?!”
孟A驚恐的看著林天,身子還不自覺的朝後倒退,試圖離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遠一點。
他從未親眼見過閻王,可能在殺手界,真的見過閻王的人沒幾個,而且從沒有人能活著從閻王的手中逃脫。
他隻是有幸聽聞,閻王這一手刀法便是他的身份證明,絕不可能再有一人像他這般將刀玩的出神入化。
沒有想到啊,林天看上去這麼年輕,竟然是那個創立了天王殿的閻王!
要說一開始隻是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手好的有些離譜了,那現在孟A全都懂了,也徹底被林天的威嚴嚇破了膽。
現在的他隻想求饒,求林天放他一條生路。
“閻王大人……我有眼無珠,到現在才認出您。竟然還不要命的對您出手,對不起!求求您饒了我,放我一條生路。”
“我保證,您的身份我死也不會說出去,您要是不相信,我……我可以……”
“可以怎麼?以死明誌?”
林天玩味的看著孟A,隻覺他這誓發的十分沒有說服力,但又確實是在很認真的求自己放過他,十分滑稽。
孟A一時啞口無言,顯然也想不出什麼能讓林天就此放過他的理由,索性不再動彈,低下頭任憑發落。
“我沒什麼能夠向您保證我的承諾,您若是不信,便殺了我吧。”
“我知道您的習慣,見了您臉的人,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