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的情況,無鬆想要徹底痊愈,沒有兩三個月彆想。
誰知道林天這麼給力,這小小的銀針在他手裡簡直神了,這等醫術,他生平僅見。
而且林天也不避諱人,下針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盯著看,確實是真的。
楊青山早就把剛才的不爽忘到九霄雲外了,現在內心是滿滿的佩服,讚歎道:“我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曹家人會請你治病,你年紀輕輕能住得起國龍酒店的總統套房,真強!”
“我的診費不便宜,你猜到了?”林天又摸了摸無鬆的脈搏說。
楊青山頓時覺得自己最賤了,提什麼不好,為什麼要提到這個?他不覺得自己跟林天多麼相見恨晚,看他這樣子,肯定要價不手軟。
“要是太多了,我跟和尚湊一湊給你。”楊青山在心裡數著自己的身家,要是不夠,估計還得找朋友借。
“你猜猜?我怕直接說出來,你受不了,我的要價不低,其實你不應該來找我治病,可能待會兒你們就後悔了。”林天說道。
“到底多少錢?”
“兩千萬。”林天淡淡地說,然後就不管楊青山是什麼反應了。
他低著頭把銀針取下來,然後慢慢地給他按摩,把體內剩下的淤血化清。
幾分鐘後,林天又用力敲打了和尚的幾個穴位。
“咳咳!”無鬆突然坐起身,用力咳嗽起來。
林天急忙扶著他,拍他的背,給他順氣。一口濃稠的黑血吐到地上,無鬆眨了眨眼,下意識地做出防禦姿態,觀察周圍的環境,看到楊青山和林天,他才放下心。
“這是哪兒?”無鬆按了按太陽穴問。
林天擦了擦手,坐在一邊說:“這是我的房間,楊青山帶著你敲門,讓我給你療傷,你現在的傷勢好了,能感覺到吧?”
無鬆聽了立馬雙腿盤坐,調息內氣,果然發現渾身舒爽,內力運行流暢,根本不像受過傷的樣子,他看了看楊青山,楊青山對他點點頭。
“謝謝,太感謝你了!”他真摯的對林天抱拳感謝道。
林天朝楊青山看了一眼,他自從聽到林天說出診費數目後,就一直是呆愣的樣子,現在表情還木木的。
“我是收錢看病,沒什麼謝不謝的。”他對和尚說。
“啊,要,要錢的?”和尚顯然沒料想到這一茬。
林天淡淡一笑,說道:“當然了,我又不是做慈善的,我得賺錢啊,不然我怎麼住得起總統套房?我剛才跟楊青山說過要多少診費了,你們商量一下吧!”
和尚看向楊青山,問:“多少錢?”
楊青山僵硬地笑了笑,尷尬地笑著說:“林天,林小兄弟,我們相見也是有緣。無鬆還是出家人,你就當行善積德做好事……”
“我不信佛。”林天打斷了他的話說:“診費一分錢都不能少,要是你們不給或者少給,以後彆人再找我看病,我還怎麼收費?所以這個先河不能開。要不是我們有緣,我也不會輕易出手治病的,你們看看是怎麼給錢好,如果現金不夠,給股份啊房子啊什麼不動產都行。”
林天毫不客氣地說,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無鬆沒想太多,覺得給錢就給錢,大不了跟楊青山借點,以後賺錢了再還給他就是。治病應該花不了多少錢,就算林天是神醫,總不能是天價吧!他問:“你要多少錢,我看看存款夠不夠。”
楊青山猶豫地看了看林天,把無鬆拽到一旁說:“你的存款不夠。”
無鬆撓了撓光頭說:“我存款還有好幾十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