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琳說著說著都要哭了,她感覺自己雖然被親人愛著,可親人依然會用她去換取家族的前途,她很無力。
“彆怕,我在。我不會讓你嫁給彆人的,相信我。”林天抱著她,安慰道。
“但是他們都和黎家定好日子,就等著讓我出嫁了。要不我們兩個偷偷離開燕京吧,我們遠走高飛好嗎?”魏琳泫然欲泣地看著林天,乞求道。
林天按著她的肩膀,安撫道:“如果這樣做,你和你家人就徹底決裂了,事情還沒嚴重到那個程度,你彆急。”林天低頭,在她額頭深深一吻。
“可是黎樹心胸狹窄,不是好人,他要是偷偷算計你怎麼辦?”魏琳心裡還是很慌。
“黎樹本人就是個草包,主要靠的是家族勢力,不足為懼,他傷不到我。”林天冷笑道。
魏琳沒再說話,但表情仍是很擔憂。
次日清晨,林天救出發去郊外采摘釀酒所需的植物了。
這種花露酒需要好幾種花草,采摘手法也有講究,無法假手他人。
釀製過程很複雜,稍有差錯,藥酒效果就差上很多,不能大意。
……
剛回家,林天就接到消息,白秋月出事了。
他趕過去後,發現白秋月受了重傷,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得。
林天駕駛著車子,速度極快地帶著白秋月返回到彆墅裡。
林天急忙扶著白秋月在客廳裡的沙發上躺好,瞧見白秋月麵無血色的樣子,他急忙準備為白秋月進行治療。
但是他剛準備動手的一瞬間,他就進行不下去了,實在是因為白秋月受傷的部位讓他下不去手,那個傷口在她的胸口處。
現在有個棘手的問題困擾著他,想要給她醫治,就需要解開她的衣服,要是現在躺在這兒的是其他女人,林天就沒什麼顧慮了,直接就動手了。
可是對方是白秋月,他就下不去手了,讓他占白秋月的便宜,他還沒那個膽量。
“我這麼做,隻是單純想救人,我在這兒胡思亂想什麼,再耽擱下去,她馬上就要死了。”林天深吸了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
畢竟白秋月流出來很多血,再不進行救治,估計很快就沒命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救她。
抬手快速解開白秋月衣扣,當林天瞧見她胸口處的猙獰的刀傷,還是感到了心驚。
那刀傷,差一點就直接捅進白秋月的心臟裡,還好就偏的一點點距離,才保住了白秋月的性命。
林天小心翼翼地不看向其他地方,但還是會掃到白秋月胸口的美好景色,傷口在那個部位,他沒辦法完全避免不看向那裡,不過他心裡可不敢有任何異樣情緒,現在翻出了玉針給白秋月醫治。
“唔……”白秋月在這時突然醒了過來。
強烈的疼痛感,再加上流血過多,白秋月睜開眼睛的瞬間感受到巨大的暈眩,但下一秒,她就意識到自己胸前的衣服正大敞四開的,自己的上半身全都露在一旁的林天的眼前。
隨即白秋月毫無血色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來,她心裡頭頓時被羞澀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