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隆立馬擺擺手道:“不麻煩你了。”
“怎麼了?”林天下意識問道。
“她死在昨天晚上了。”祁隆哽噎著說道。
林天滿頭問號:“誰死在昨天晚上了?”
“李沫。”祁隆說著眼睛已經是猩紅一片,他此生的最愛李沫死了,他現在已經沒心思去管隱疾了。
林天沒想到李沫死了,畢竟昨天,李沫還來跟他說過話,怎麼會死得那麼突然呢?
就在林天愣神的時候,祁隆已經開車走了。
“李沫可是武館的副館長,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動她,難道是錢端出手了嗎?”
林天覺得隻有錢端才能害死李沫,估計昨天李沫過來,不讓他過去擊殺錢端,在那段時間裡,錢端就已經開始找華夏武館的麻煩了吧。
他急忙拿出手機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燕京,武館的一間房間內。
牧狄安靜地呆坐在椅子上,其實他已經坐了一整晚,目光裡隻有悲傷和孤寂。
現在他滿心後悔當初要與錢端為敵,要不然昨晚,武館也就不會損失四個武道大天師了,卻隻讓錢瑞受了點傷。
李沫等四人的屍體到現在還在錢端手裡,錢端甚至揚言,想要帶走李沫四人的屍體,那就派人過來搶奪,不然三天後,錢端準備把屍體拖去喂狗了。
隻要想到這些,牧狄都覺得痛苦難耐。
武館隻有他能打贏錢端,可是他不可能跟錢端交手的。
隻要他出手,就等於讓武館跟燕京的大家族動手,這樣做的後果就變得不可控了,他清楚現在的武館壓根不是燕京大家族的對手。
武館,現如今缺乏頂級高手,所以才沒辦法跟燕京大家族進行抗衡。
這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牧狄無奈地拿起手機,瞧見上麵顯示的號碼,微微一愣,隨後接通了電話。
“姓牧的,錢端是不是攻擊武館了,李沫的死因跟錢端有沒有關係?”林天的聲音從手機裡響了起來。
牧狄艱難地出聲道:“嗯,除了李沫,我們還損失了三名武道大天師,而錢端隻是受了點傷,但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
牧狄話還沒說完,手機裡就傳來了一陣忙音。
林天在彆墅裡放下手機,沒想到李沫那些人都死在了錢端的手裡。
沉思片刻,林天拿起手機,打電話給牧寒萱。
沒多久,牧寒萱就來到了林天身邊。
“你找我有什麼事?”牧寒萱問。
林天出聲道:“跟我說說,昨晚李沫那些人跟錢端交手的過程。”
牧寒萱驚詫地看著林天道:“你知道的也太快了吧。”
“這你就彆管了。”林天心裡清楚,要不是祁隆給他送藥材,他可能不會那麼早知道李沫那些人都死了。
“擊殺的過程,你應該能想象得到,現在的問題是,李副院長那些人的屍體還在錢端的手裡,他們打算讓武館派人搶過來,如果三天還沒有人過去,屍體就會被喂狗了,可是我們沒人能從錢端的手裡奪回屍體,不論誰去都是死路一條。”牧寒萱憤怒地說道。
林天打心底覺得這個錢端太狠了,他急忙問:“把錢端的位置告訴我。”
牧寒萱聲音陡然變高:“什麼,你要做什麼,你活膩了嗎?”
“我是武館裡的人,奪回李沫那些人的屍體,本來就是我的事。”林天聳了聳肩道。
牧寒萱神情緊張地說道:“是,武館裡的每個人,都沒辦法接受李副院長的離世和侮辱,但不是任何事僅憑頭腦發熱就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