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幸?”
“所謂榮幸,我一點都不稀罕。而且,要真說榮幸,應該是你們感到榮幸才對。”
“因為,能讓我出手,不知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蘇炎一臉冷漠的說道。
“你……”護衛大怒,還想再說。
“哈雷特,夠了!”
達芙妮打斷了護衛,看著蘇炎,有些失落的說道:“這位先生,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不過這顆珍珠還是給你吧。”
說著,達芙妮不由分說,將那顆珍珠再次遞到蘇炎的麵前。
原本蘇炎想要拒絕,忽的,珍珠裡有一絲奇異的氣息傳出,讓蘇炎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熟悉之感,可又想不起來,於是收了下來,等著有空了慢慢研究。
“此物,就當是我這次救你的報酬。”蘇炎說道。
“說得好聽,還不是貪圖達芙妮小姐的收藏。”哈雷特冷笑。
在他看來,蘇炎這是說的好聽,還不是動了貪心。
蘇炎想了想,扯下一根頭發,交到了達芙妮的手上。
“如果你真的遇到了難以解決的危險,可以用你的精神力包裹我這根頭發,我若有空,可以來助你一次。”蘇炎對達芙妮的觀感其實不錯。
之前那高大男子想對他出手,達芙妮居然想著保護他,所以蘇炎將這根帶有精神烙印的頭發給了她。
達芙妮驚愕,怔怔的看著手裡的這根頭發,她忽然想到了此次離開教會的時候,向神靈雕像做的請示。
而得到回應的內容是,在東方,有此次危機的化解之法。
這也是她帶著護衛雷哈特來東南亞的原因。
或許,化解之法就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
可是這麼一根頭發能有什麼作用啊。
飛機終於抵達了泰國的首都。
蘇炎他們走出了機場。
在下機場之前,蘇炎用精神力讓南雀兒和蔡佩蓉清醒了過來,隨後簡略的告訴了他們幾句發生的事情。
不久後,由兩人帶路,來到了一棟彆墅。
“雀兒妹妹,你回來了啊。”一個年輕男子出現,笑眯眯的看著南雀兒。
這年輕男子出現,南雀兒的臉色微微一變,隨之露出一抹厭惡之色。
“是啊,我回來了,你有什麼事麼。”南雀兒淡漠的說道。
“我聽說你去找為宮主找靈藥了,不知你找到沒有?”
湯銘羽說著,視線落到蘇炎的身上:“不過看樣子應該沒有找到吧,不然你也不會帶個野男人回來了。”
“湯銘羽,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他是來給我母親治傷的,不是什麼野男人。”南雀兒怒喝道。
蘇炎沒有說什麼,他現在還不了解南雀宮如今的局勢,於是靜觀其變,看看再做決定。
“就這小子?給宮主治傷?開什麼玩笑,宮主的傷勢何其嚴重,豈是他能治好的。”
“雀兒妹妹,我知道你也是擔心宮主,但不能病急亂投醫啊。”
湯銘羽陰陽怪氣的說道。
在湯銘羽看來,蘇炎一身布衣,其貌不揚,他根本不屑放在眼裡。
南雀兒俏臉滿是怒色,咬著銀牙道:“要你管我,讓開,我要去見我的母親。”
湯銘羽橫走一步,攔在南雀兒的麵前,笑道:“不行,為了宮主的安危,雀兒妹妹,我可不能讓你隨便帶個野小子去禍害宮主。”
“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害我的母親!”南雀兒憤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