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琛也跟著很無奈。
“那您為什麼不試一試呢？”
“試一試？”林棠棠一愣，顯然，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
王琛意識到自己抓住了機會，繼續說道：
“對，試一試，您隻有試過了才知道，自己跟厲爺到底能不能長久，到底合不合適。”
“您還沒來得及開始，就已經急著選擇結束，這難道不是一種對自己的殘忍嗎？您明明也有選擇幸福的權利！”
幸福？
從林棠棠成為孤兒，被林家收養了以後開始，她體驗到的從來都不是幸福，而是一場災難的開始。
哪怕她認識了厲少霆，哪怕她生下了兩個孩子，災難也從未結束。
幸福，對於她來說無疑就是奢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我......”林棠棠還想要說些什麼。
王琛繼續說道：“這樣吧，如果您執意要離開，其實厲爺也不是不可能放您走。”
林棠棠一愣，有些驚喜地問道：“你說真的嗎？！”
緊接著，她又注意到不遠處厲少霆的臉色。
“怎麼可能？厲少霆怕是死都不肯放過我！”
“厲爺都寧願為了您去死，怎麼可能真正看您痛苦難過？”
王琛說道：“您跟厲爺做出一個約定吧。”
“什麼約定？！”林棠棠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