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氣嗎？”唐可可小心翼翼問道。
王琛看著眼前的女人，一雙小狗眼睛閃閃爍爍，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一陣心軟。
“我當然不生氣了。”
“真的嗎？”
“真的。”王琛說著，為了防止唐可可繼續想多，走上病床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以前我在厲爺手底下工作的時候，也是因為壓力太大，一不小心出了很多錯。”
“不過，那時候厲爺非但沒有怪我，還給了我出國深造的機會，你彆看我現在是厲爺的得力助手，在此之前我其實也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菜鳥罷了。”
“真的嗎？！真看不出來！”
唐可可有些驚訝。
“我一直以為你是厲少霆手底下特彆厲害的人物，在厲少霆的身邊呼風喚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王琛扯了扯嘴角，怎麼感覺這話哪裡不對呢？有點像是在說太監總管？
這是在罵他還是誇他？
王琛看著唐可可真誠的樣子，覺得是自己多想了，無所謂地說道：“沒那麼誇張，都是因為厲爺提拔。”
“而且厲少霆其實也不像是傳聞中那麼壞吧？我一直以為他就是大混蛋，害得琳達老師受了那麼多苦，可是沒想到他竟然那麼愛琳達老師，差點為了她去死......”
唐可可想到林棠棠告訴自己的一切，還有不久前親眼目睹的那一切，就覺得心有餘悸。
“厲爺很多事情都不喜歡說出來，都藏在心裡麵，我們這些下屬其實很多時候也拿不準他的心意，因此戰戰兢兢......”
王琛說著頓了頓，“不過現在不會了。”
“為什麼？”唐可可好奇地問道。
“因為夫人啊。”王琛說道：“你難道沒發現嗎？現在有了夫人，厲爺的脾氣都平和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