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皇大酒店門口。
一群手持鋼管的大漢,圍在門口。
“爸,就是這座酒店,給我砸了他!”一瘸一拐的劉騰站在一個五十多歲的肥頭大耳的男子旁邊惡狠狠地說道。
這肥頭大耳男人就是劉騰的父親,劉興榮。
原本他隻是一個包一些邊角工程的包工頭,後來巴結上一位叫做熊爺的大佬,這才水漲船高。
盤下郊區一個煤礦,成了暴發戶。
這些大漢都是他養的打手。
“英皇大酒店?”
劉興榮看著麵前氣派輝煌的五星級大酒店,麵露猶豫。
他雖然是暴發戶,可是並不傻。
能開得起五星級酒店的大老板,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惹得起的。
再說這個英皇大酒店,怎麼名字這麼耳熟。
“爸,你可要替我出氣啊。”
“你未來的兒媳婦都被人打成豬頭了,你兒子的腿都差點折了。”劉騰看自己的爸猶豫,不由地拉過曾靜哭訴道。
“爸,你可要為我出氣啊,我都被打毀容了。”曾靜半邊臉腫起,哭的淒淒慘慘。
“你們這兩個來喝喜酒也搞成這樣。”劉興榮罵道。
但是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麵,自己兒子準兒媳被打了,自然也不能慫了。
“打你們的人什麼來頭。”
“就是我一個高中同學而已,家裡沒什麼背景,出社會成了送外賣的,不知怎麼的成了這酒店的老板。”劉騰恨恨說道。
“高中同學也就是和你差不多大了。”
“一個送外賣的小年輕成了這大酒店的老板?”劉興榮一臉訝異。
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了,怎麼不相信這種事呢。
“你確定這事兒?”
“是呀,我親眼看到那些員工,包括經理都喊他老板。”劉騰說道。
“那也不一定是真的,買通了也說不定。”
劉興榮搖搖頭。
“嗨!我怎麼沒想到呢!”經過老爸這麼一說,劉騰猛地醒悟過來,一拍大腿。
“他家裡根本沒什麼背景,就一個媽,聽說還是夜市擺攤的,他自己一個送外賣的怎麼可能就是這五星級大酒店的老板。”
“一定是這小子為了在婚禮上裝比,私下裡買通了這些員工和經理,讓他們喊他老板。”
“一定是的!”劉騰越想越是這麼回事。
“對的,我想起來了,去年年底我好像還在夜市看見過他媽擺攤。”曾靜想起什麼。
“這才過了多久,如果這小子成了大老板還會讓他媽擺攤嗎?”
“他一定是在吹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