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田淑華連連點頭。
與此同時,金陵田家。
“大姐長本事了,連續兩次掛我電話。”田桂芬悻悻的收起電話。
“以前都是我掛她電話的。”
“大姐雖然笨,但是也不會這麼輕易給錢的。”田歸農在一旁說道。
“姐夫,這都這麼長時間了,調查出什麼沒有啊。”小弟田中望問田桂芬的老公葛文遠道。
“沒有。”葛文遠皺眉道。
“大姐那老房子就是在城中村,現在也沒有拆遷,而且我們也找人打聽了,沒聽說下麵挖出什麼寶貝。”
“大姐要真挖出了什麼寶貝,怎麼可能讓別人知道。”田歸農搖頭道。
“光打聽有什麼用,還得想辦法采取行動。”
“看他們住大別墅,開豪車,我實在太難受了,憑什麼他們家如此富貴。”田歸農恨恨地說道。
“是呀,要富貴也應該是我們富貴,大姐是天生的勞碌命和窮命,不可能有這麼多的財富,所以我認為一定是發了橫財。”田桂芬接著說道。
“她兒子秦盛聽說在江州開了家醫館,而且生意興隆,應該賺了不少錢。”
“開個醫館能賺多少錢,那大別墅和豪車可不是開醫館能賺來的。”田歸農說道。
“所以說,他們發財肯定是有貓膩的,無論怎麼樣,發財了就必須有我們的一份。”
“對了!”田歸農想起什麼,把自己二女兒田萍萍叫了進來。
田萍萍有幾分姿色,打著耳釘,穿著花裡胡哨,上麵是貂下麵是小短裙。
“爸,喊我乾什麼?我在和男朋友聊天呢。”田萍萍不耐煩地說道。
“你新交的那個男朋友是乾什麼工作的?”
“哦,你問顧凱啊。”
“他好像是在江州衛生局工作,是一個科長。”
“太好了,我有主意了!”田歸農一拍大腿。
江州,慈心堂。
醫館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尤其在秦盛的桌前人是最多的。
秦盛飛快地給人治病,基本上就是幾分鐘看好一個人,直接針灸或者開藥。
每治療一個人,他體內神秘的生機力量就增長一分,雖然微不足道,但是積少成多。
這生機力量對他很有用,所以秦盛要更多的治療病人。
那一邊林正淮和薑超也是忙得熱火朝天。
就在這時,一陣汽車的急刹聲傳來。
一輛執法車在慈心堂門口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