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給我父親治病吧。”韓瑤說道。
“慢著!”此時,一直在一旁沒開口的張雅麗突然說道。
“這位醫生實在太過年輕,我不放心他給我老公看病。”
“這位秦大夫是有真本事的,剛才你不是親眼看見了嗎?”韓瑤瞪著張雅麗道。
“瑤瑤你還太過年輕,不知人生的險惡。”張雅麗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我們韓家有頭有臉,知道你資料的人不少,聽說港島那裡有專門的私家偵探,把每個富豪以及身邊人的詳細資料,生活習慣調查地清清楚楚,甚至比本人還清楚呢。”
張雅麗雙手抱胸說道。
韓瑤聽了,臉上也露出猶豫之色。
“韓夫人,你什麼意思。”
“你說這話是不相信我們秦顧問了。”方局長不悅地說道。
“方局長你誤會了,不是不相信你們而是人心難測。”
“我們又不是普通人家,自然要小心一點了。”張雅麗說道。
“我相信秦大夫,作為父親的女兒,寶潤集團的執行董事我請求秦大夫給我父親看病。”韓瑤猶豫了一會兒,下了決定說道。
“哼!瑤瑤你如此任性,你父親要是出什麼事都是你的錯!”張雅麗哼了一聲。
方局長和秦盛對視一眼。
張雅麗這個女人很不簡單,明明韓寶潤的病情原本就很嚴重了,結果現在秦盛如果治不好就是韓瑤的責任了。
不過也可以看出,張雅麗和韓瑤的關係十分緊張。
韓瑤哼了一聲,沒有理會,而是對秦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秦盛走上前,先是看了看韓寶潤的氣色和舌苔,替他把了把脈。
隨後問道:“韓先生這病有幾年了。”
“有三年了。”韓寶潤勉強說道。
隨後又劇烈咳嗽起來,蒼白的臉上有一絲黑氣閃過。
秦盛又再觀察了一番,站起身來。
“秦大夫,看出我父親什麼病了嗎?”韓瑤問道。
她其實也不太抱希望,她父親得了怪病,找了很多醫院和大夫也診斷不出什麼病因,隻能看著父親一天天病重而束手無策。
雖然秦盛有一定的本事,但畢竟太年輕,又不用儀器能診斷出的希望渺茫。
“你父親不是生病。”秦盛剛一開口。
那邊張雅麗就笑起來了,“我說年輕人,我老公都病成這樣了,你還說他不是生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瑤瑤,我早就說了,這人不靠譜,之前都是忽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