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有些疑惑，後來的調經丸，美容麵膜等等產品，由於已經和蘇若雪合作規模化生產，所以他將配方的一些核心機密掌握在自己手裡，別人就是得到配方也沒用。
而小培元丸是他最早期的作品，一開始隻是想隨便賣賣，也沒有進行特別的保密手段，別人隻要有配方按照生產就能生產出來。
掌握這個配方的，除了自己，蘇若雪，還有師弟林正淮，當初他曾經把配方送給了林正淮。
而手下的包括蘇若雪的副總，吉總監，乃至生產的藥廠的廠長等，他們手上都沒有完整的配方。
“知道這個小培元丸的完整配方的，隻有你和我，還有…”
蘇若雪突然打住，沒有再說下去。
她知道林正淮和秦盛的關係。
秦盛微微沉吟之後，把林正淮叫了過來。
“師兄，你找我？”
“師弟，你看看這個，這是江北的輝煌藥業生產的小培元丸。”
秦盛將小培元丸遞給了林正淮，後者仔細端詳並嗅聞了一番，立刻說道。
“這小培元丸與我們的小培元丸並無二致，他們怎麼會有配方的？”林正淮愕然道。
但是他馬上明白過來，臉色一苦：“師兄，你懷疑我？”
“當然不是。”秦盛搖搖頭。
“你是我師弟，而且我當初把配方送給你，自然是隨便你處置。”
“師兄，我向你保證沒有把配方給任何人。”林正淮說道。
“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輝煌製藥自己研發出來的小培元丸？”蘇若雪詫異地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無話可說。
“不大可能，這小培元丸是我集中了二十多味不同的中藥材，經過精準的配比研製出來的，而且生產環節也很重要，對方或許能研製出相似產品，但是要達到這麼精準的配比，和準確的生產流程，隻有一個可能是得到了我們的配方。”秦盛搖頭道。
蘇若思和林正淮雙雙點頭。
那麼就是唯一的可能，配方被動泄露，也就是被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