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老板呢,出來!”
樓下大廳湧入了一群提著棍棒,氣勢洶洶的小青年。
“哎,幾位小兄弟,有話好好說。”文麗見狀,急忙從二樓下來。
“你就是老板?”為首的一個戴耳環的小青年,打量著文麗說道。
“我是老板。”
“你是老板,怎麼不懂規矩?保護費交了嗎?”耳環青年哼了一聲說道。
“什麼保護費?”
“開業這麼久沒人來收保護費啊。”文麗一臉疑惑地說道。
“從今天開始就有人收了!”耳環青年叫囂道。
“那要收多少啊。”
“不多,一個月十萬!”
“什麼?”文麗一聽之下,頓時臉色蒼白。
“大兄弟,我這飯店一個月的利潤還沒有十萬呢,我怎麼付得起這麼多啊。”
“付不起,付不起我們就砸了你的飯店!”耳環青年一聲冷笑,後麵的小弟紛紛舉起棍棒,就要打砸。
嚇得一眾食客紛紛奪門而逃。
“你們想乾什麼!”就在此時,一個四十多歲的麵相老實的男人從後廚裡衝出。
隻見他手提一柄大菜刀,將文麗護在身後。
對峙著一眾小混混。
“呦嗬,來了個不怕死的。”耳環青年冷笑一聲。
手一揮,一眾小混混就將兩人團團圍住。
手持大菜刀的男人臉色煞白,但還是堅定地將文麗護住。
“你們是誰的手下。”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秦盛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小盛,這兒沒你的事,你趕緊回去,這事兒我能處理。”文麗急忙說道。
秦盛的本事她在牛家村見識過,萬一打出好歹來她可擔待不起。
“麗姐,沒事的,這小事交給我。”秦盛笑道。
“呦,又來一個不怕死的,小事?你小子攤上大事了知道嗎?”耳環青年冷笑道。
但下一秒,他就看見自己飛了起來。
所有人都沒看清怎麼回事,耳環青年就已經被踢飛。
一下子摔在了門檻外,痛的滿地打滾,不斷嚎叫。
而其餘的小混混也都嚇呆了,一時間你望我,我望你都不敢動手。
“我再問一句,你們是誰的手下。”秦盛淡淡說道。
“是雷老虎,熊瞎子,還是關山豹的手下。”
他臉色微怒。
因為他下過令,在江州不得再收保護費。
“你認識虎爺,熊爺和豹爺?”一眾小青年都驚了。
對方直呼三位大佬的名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不是不要命的,就是真正的大佬。
“我們是豹爺的手下。”其中一個小青年說道。
“哼!”秦盛一聽,立刻給關山豹打了電話。
“關山豹,你給我滾過來,在江月樓!”
說完就直接撂了電話。
在場的其他小混混一見這架勢,一時不知真假,都楞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