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她都沒看見秦盛出門。
然後她和何老板打聽,對方也推說不知,並且警告她不要去打聽秦先生的事情。
“這人有這麼神嗎?”她不服氣的自語道。
“對了,這過了好幾天了,怎麼鞏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不合常理啊。”
鞏家在贛省可是手眼通天,無論是政界商場還是地下世界,那勢力都雄厚的很,說一不二。
誰要是惹到了鞏家,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你再能打,不就是個武者嗎?”丁美琪這時候也猜出秦盛是武者。
可是上一個惹到鞏家的武者,據說還能一掌把一大塊花崗岩劈碎的那種武者,屍體某天被發現在野外|陰溝裡。
所以,她根本不覺得鞏家會怕一個武者。
就在這時。
產業園大門外,響起一個老者的聲音。
“請問,秦先生在嗎?”
“老朽鞏義新,特來拜見。”
鞏義新?丁美琪一聽這個名字。
這不是鞏家老太爺的名字嗎?
來了!鞏家找上門來了!
她急忙走出去一看。
看到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老者,正是鞏家老太爺鞏義新。
他的後麵跟著一群男女老少。
鞏義新見到有人迎出來,也沒有看過來。
而是繼續低眉順眼的半弓著腰,一副謙恭的模樣。
看到昔日在贛省高高在上,說一不二的鞏家老太爺這幅模樣,丁美琪也是驚詫不已。
秦盛的房門沒有打開。
“秦先生,家中不肖子孫冒犯了秦先生,老朽特率一家老小前來道歉。”
鞏義新見到秦盛沒有出來,隻好再次開口。
他強自鎮靜,可是發抖的雙手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
“請秦先生恕罪!”
他一咬牙,手一撩長袍就顫巍巍的跪下。
身後一眾鞏家男女老少,也都立刻呼啦啦的跪了一大片。
這一下,丁美琪頓時目瞪口呆,整個人呆住了。
鞏家老太爺親率家裡人過來道歉,並且下跪。
隻是因為他的孫子被人打殘了!
注意,是被打殘了,不是打別人。
而鞏家全家還要朝這個打殘自己孫子的人下跪道歉。
是這世界瘋了,還是我瘋了?
丁美琪拚命晃了晃腦袋,以證明自己沒有做夢,沒有看花眼。
“太不可思議了。”
她這時候也明白過來。
如果不是自己做夢,也沒有看花眼。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這個人是鞏家絕對惹不起的存在,甚至不隻是惹不起,而是聽到名字都要嚇尿的存在。
他到底是誰!